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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一個小時前,溫訴收拾好東西從工位上起身。
同事震驚:「你今天這麼早?去醫院?」
溫訴點點頭:「我請個假去。」
好消息是,那個比零青更囉嗦的老闆這會正好不在公司。
壞消息是,老闆跟衛松寒是大學時期的鐵哥們,一般他不在就是衛松寒代勞。
小公司就是這點不好。
進去的時候,衛松寒正翹著二郎腿看手機,身周那股寒氣沒了,就是瞪著屏幕,仿佛跟那手機有什麼血海深仇。
「衛老師。」溫訴叫他,衛松寒的手機立刻被他熄屏,抬頭看見是溫訴,上下將他掃了一眼,認真地問。
「你這麼叫著,你自己不想笑麼?」
還是那句話,有些稱呼從溫訴嘴裡說出來就是故意找茬。
溫訴也挺無語,挑挑眉心想這不是要求你辦事麼。
「我有點事,今天要早退。」
「什麼事?」
「感冒,去醫院開點藥。」
衛松寒轉回頭:「哦,但看著不像啊,今天中午……」
溫訴低頭咳嗽,再開口時嗓音就多出一絲沙啞:「這不是現在撐不住了嗎。」說完沖他彎了彎眼睛,「衛老師,請個假。」
衛松寒的臉瞬間又黑了點。
說真的,衛松寒要是沒事兒,鐵定不可能放過為難溫訴這孫子的機會,但關鍵他現在還真沒空。
衛松寒不耐煩地擺手:「趕緊走。」
溫訴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扭頭走了。
衛松寒又劃開手機,這才看見時間:五點半。
旁邊的同事忍不住小心翼翼道:「衛哥,你都看了一下午手機了……我這兒還有幾個拿不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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