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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一些目前我還不想告訴你的事。
「沒什麼,讓他好好讀書。勸學。」溫訴道。
「哦,訴子勸學?」
「好爛的諧音梗。」
「……」
衛松寒總覺得溫訴今天說話有點帶刺,雖然平時也很不客氣,但明顯不太一樣。
「你在生什麼氣?」衛松寒試探性地問。
溫訴瞥了他一眼。
「沒有,剩下的就交給你了。許女士和委託人的電話你都有吧。我有點事,先走了。」
不等衛松寒再說,溫訴轉身離開了。
衛松寒:「……」
……什麼跟什麼啊?
剩下的工作很好處理,衛松寒把貓給委託人送回去,約了改天上門的時間。
之後就是給星夜的母親打電話匯報,聽得出來許女士還是很擔心這個兒子的,在電話里嘆氣說小時候對他的關愛太少。
這畢竟是人家的家務事,衛松寒也只能附和安慰幾句。
工作告一段落。
但溫訴在之後居然什麼消息都沒給過他,哪怕感謝一下他的善後呢,哪怕給自己那天晚上炮仗一樣的語氣找找補呢。
衛松寒有被氣到,決定高低明天要去公司懟溫訴一頓。
但第二天,溫訴沒來上班。
他請假了。
同事們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衛松寒就問:「他咋了?」
「生病了唄,他感冒那麼久都沒好,我早跟他說了他肯定有別的毛病。」
衛松寒一想溫訴整天懶洋洋的那個萎靡樣子。確實很有可能。
午休,跟同事吃完飯回來,衛松寒想了想,摸出手機,順帶給溫訴發了條工作消息——衛松寒沒有溫訴的私人聯繫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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