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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覺得稀奇:「我看你倆一起跑了幾天單子,還以為你們冰釋前嫌了呢。」

「絕無可能。」

別說什麼冰釋前嫌,他和溫訴的關係反而是每況愈下差不多。

昨天,衛松寒給溫訴發的那兩條消息雖然已經被標上了「已讀」的字樣,但到最後都沒有被回復。

什麼意思?衛松寒難得好心慰問他兩句,溫訴居然已讀不回。

他不為自己那天的態度解釋一下原因,起碼戳個表情敷衍自己兩下吧?

結果就是沒有任何表示。

什麼臭脾氣。

衛松寒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更沒幹過熱臉貼冷屁股的事。既然溫訴存心要吵架、要搞這齣愛答不理的,那他也不想理他了。

他欠他的?

「訴哥,這麼快就把分鏡搞好了?」

溫訴從工位上起身,同事就問。

溫訴轉著數位筆:「還沒,有幾個想法。」

「那就行。好好干,這可是筆大單子。」

同事看他。

「但我怎麼感覺你今天心情挺好呢?」

「是還行。」溫訴聲音慢悠悠的,「問問衛松寒去。」

同事在後面說「你要問直接發消息唄」,溫訴已經推門走了。

但衛松寒沒在自己的工位上。

溫訴問了他的同事小王,小王說衛哥剛才還在這,估計買水去了。

溫訴就出來,在樓梯的拐角處才找到衛松寒。

那裡有扇半開的窗戶,衛松寒背對這邊,手搭在窗台上,盯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

溫訴走過去,他聽見腳步聲回頭,順便把屏幕給熄了。

溫訴只瞥見屏幕上有幾道金色的光影在動。

「難得見衛老師摸魚。」他沒太在意,把幾個分鏡方案調出來給衛松寒看,「找你好久了。你沒說想要什麼,我就自己做了幾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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