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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非要我問唄?我為什麼要問你?你以為你誰?」

現在知道溫訴那天為什麼不回消息了。因為他在工作,心情不好,下班就去喝酒了。他根本沒空看手機。

「衛松寒,你為什麼喜歡追地偶啊。」

「我只是覺得……你眼光這麼高,喜歡一個地下偶像幹嘛?」

溫訴在酒吧里為什麼這麼問。他問這兩句的時候在想什麼。

衛松寒不知道。

只記得溫訴雖然笑著,但又好像在哭,想要對他說什麼。

所以衛松寒那個時候才沒能狠下心把他扔在酒吧里不管。因為他覺得這人再這樣下去不行。

太熱了。衛松寒從臂彎里緩慢地抬了點頭,發燙的皮膚溫度好像直直熏到了眼睛。

視野有些恍惚,他微微眯起眼,腦中仍是一團亂麻。

明明是零下一度的冬天,卻只感到了熱。燒得人有點暈暈乎乎。

回過神時,衛松寒已經站在藥店的貨架旁,手裡拿著一盒醒酒藥。

旁人的店員問他:「要買嗎?」

衛松寒慢吞吞地點了點頭。

回溫訴公寓的這段路更是沒記起來怎麼走到的,反正一進到樓里,看見一個男人站在電梯旁。

衛松寒見過他,他一般不怎麼記人的臉,但這個人他記得。

「這不是……衛先生嗎?」對面顯然也記得他,手機還在手裡,他有些詫異地看他。

遠的妝前妝後倒是差別不大。

不算什麼優點,只能說明這人可塑性不強。

衛松寒是不信他也住在這破爛樓里的,所以臉色就肉眼可見臭起來:「你在這幹嘛?」

他問得太理直氣壯,把遠都給問愣住了。

「那衛先生又在這兒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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