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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從早上忙到下午,溫訴一天都沒吃過什麼東西。

他一筷子一筷子往嘴裡塞的時候,衛松寒就在對面默不作聲地坐著。

那一會兒盯著他手指、一會兒盯著桌上飯菜的眼神,似乎是在沉思什麼。

等到溫訴吃完放下筷子,衛松寒才回過神,還沒開口,就聽溫訴道:「我卸妝油呢?」

衛松寒回頭:「不就在桌……」他驀地停住,和溫訴直勾勾的目光四目相對。

溫訴是從live會場直接出來的,衣服沒換,當然,妝也沒卸。

現在在這裡的不是平時的「溫訴」,是rei。

可衛松寒叫他溫訴。

望著衛松寒直接僵住的表情,溫訴有點想笑。

這可不能怪我。我剛才給了你逃跑的機會的。

「你今天不是感冒了不來嗎?」溫訴又道。

他說得輕描淡寫,又那麼直截了當。把之前一切攪不明白、衛松寒逃避著的事擺到了明面上攤開說。

石頭投入平靜的水面,激起無數水花,漣漪一圈一圈地朝外擴散。

衛松寒維持理智和隨機應變的能力,就這麼被一下子砸沒了。

他緊盯著溫訴,像系統出故障的機器人,好半晌,才木木地憋出了一個字:「你……」

溫訴懶懶道:「你那個頭像太明顯了。」

衛松寒:「我……」

「我早就猜到了。誰讓你態度變化那麼大,裝都不知道裝一下。」

「那……」

「不告訴你是為了耍你。」

衛松寒這人吃軟不吃硬,國服第一鐵彈簧,越摁他他越蹦躂,腦子還在發蒙,本能的眉頭就不高興地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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