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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當時在咖啡廳里的經紀人和溫訴本人知道。

……虧他出來後還能那麼若無其事地和自己說話。

衛松寒站起來,握住房間的門把手,剛要發力就又停住,他定定盯著房門,不知道自己進去了又能問什麼。

問你真的是主動辭退c位的嗎?

你隱瞞受傷的實情在舞台上摔倒就是為了這個嗎?

然後呢?如果溫訴點頭,衛松寒又能說什麼?

指責溫訴,還是痛罵他一頓?

但衛松寒憑什麼罵他?他們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

溫訴只要輕飄飄說一句「跟你有什麼關係」,衛松寒就連屁都放不出來了。

他就算現在進去,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衛松寒從來不曾對什麼事物心生退意,但現在,和溫訴隔著一道門,他產生了一絲軟弱的情緒。

就這麼攥著門把手,一動不動,不知過了多久,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

「溫訴是不是在你那兒?」反應了幾秒,衛松寒聽出電話那頭的聲音是遠。

之前在溫訴家的樓道里,兩個人交換了聯繫方式。

「幹嘛?」

遠道:「當然是有事找溫訴。他受傷以後,粉絲們往公司寄了一堆禮物,才三天,堆得跟山一樣了。他在你那兒的話我就順路送過去,不然沒地方放。」

衛松寒其實沒太聽他在講什麼,總之先報了地址。

遠很快驅車趕來,把四個巨大的紙箱子搬進他家。

衛松寒抱臂看著他忙活,不禁皺眉:「你沒看官方通告?」

遠道:「看了。」

「你不想說點什麼?」

「說什麼?溫訴早就不想幹了,地偶這行對他來說只是折磨。去後排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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