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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接我不。」
一小時後,衛松寒到了航站樓的接機口,遠遠就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推著個行李箱朝自己狂奔而來。
「哥,衛哥!太感動了,你居然真來接我了。」
兩年多沒見,趙琨還是那個混樣子,就是稍微長瘦了點。
問他,他就說為了自己的偶像,努力減肥成功了。
現在是下午五點,衛松寒接近四點時才睡醒。溫訴早上沒叫他。
衛松寒給他打過電話,是小助理接的,接起來就是一句:「訴哥說、說說說想讓小衛總您多睡會兒。他今天六點半結束。還有、還有……」
看得出對面已經六神無主了,衛松寒也沒再為難她,說了句「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咱們先找個地方吃飯去?我行李不多,拖著就行。」趙琨抱怨著餓死了,一邊打量衛松寒,但怎麼看都看不習慣,「你真是……也變太多了吧?」
當初衛松寒走得突然,而且一聲不吭的,趙琨知道他離開壹城時,衛松寒的人已經在國外了。趙琨一直念叨著很遺憾沒能給他踐行,還罵過衛松寒不把自己當哥們。
後來衛松寒忙起來,溫訴的消息都沒空回,更別說這些好兄弟的。
今早那通電話是兩年多以來,他倆第一次聯繫。
「我要是不看你朋友圈的定位,我都不知道你回國,還跑到湛都來了。還好你微信沒換。」
據趙琨說,這兩年多,他也換了工作,現在在某網際網路公司做數據分析。當初為了追地偶方便,一直是自由職業,收入不穩定不說,經常搞得晝夜顛倒,沒個人樣。
趙琨是家裡的獨,架不住父母的擔憂和催促,才找了個正經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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