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頁 (第2/2页)

比想像中更隨意,也更簡單。

上了車,衛松寒低頭叫了聲溫訴,溫訴用鼻音應了他一聲,歪在他肩膀上:「想吐。」

衛松寒:「……」

「你敢吐我身上我肯定跟你生氣。」

「小氣鬼。」

酒店房間的窗戶開著,涼涼的夏日晚風吹得窗簾微微晃動,一整面巨大的落地窗把城市夜景盡收眼底。

溫訴有氣無力往大床上一躺,不動了。

衛松寒催他去洗澡。

「又不想吐了?」

「不想了。」溫訴手臂抬起來擋住眼睛,「……今晚喝多了。」

「你有這個自覺就好。」衛松寒講話陰陽怪氣的,只能說近墨者黑,溫訴懶得理他。

他聽著衛松寒進了浴室,沒過一會,走到床邊,說:「腦袋過來。」

溫訴暈暈乎乎地抬頭,濕熱的帕子就在他臉上輕輕擦了擦,衛松寒垂眸在問:「還難不難受?」

溫訴閉著眼不理人。

衛松寒也不指望一個醉鬼能理人。

溫訴喝醉了什麼樣,曾經在大半夜洗衣服的他比誰都清楚。

「你今天怎麼了?」衛松寒乾脆坐到床邊,「見星夜他們那天晚上,也沒見你這麼高興。」

溫訴從床上慢吞吞坐起來,酒氣把他的眉眼熏得有點紅紅的,眼睛也霧蒙蒙的,望著衛松寒,眨一眨眼,像某種會魅惑人的寶石。

「你猜猜。」他忽然笑了笑。

「……」衛松寒板著臉,「不猜。你先去洗個澡醒醒酒。」

「你猜了我就去。」

「你去了我再猜。」

「……」

兩個人隔著半張床僵持了半分鐘,溫訴忽然朝他靠近。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