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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想像中更隨意,也更簡單。
上了車,衛松寒低頭叫了聲溫訴,溫訴用鼻音應了他一聲,歪在他肩膀上:「想吐。」
衛松寒:「……」
「你敢吐我身上我肯定跟你生氣。」
「小氣鬼。」
酒店房間的窗戶開著,涼涼的夏日晚風吹得窗簾微微晃動,一整面巨大的落地窗把城市夜景盡收眼底。
溫訴有氣無力往大床上一躺,不動了。
衛松寒催他去洗澡。
「又不想吐了?」
「不想了。」溫訴手臂抬起來擋住眼睛,「……今晚喝多了。」
「你有這個自覺就好。」衛松寒講話陰陽怪氣的,只能說近墨者黑,溫訴懶得理他。
他聽著衛松寒進了浴室,沒過一會,走到床邊,說:「腦袋過來。」
溫訴暈暈乎乎地抬頭,濕熱的帕子就在他臉上輕輕擦了擦,衛松寒垂眸在問:「還難不難受?」
溫訴閉著眼不理人。
衛松寒也不指望一個醉鬼能理人。
溫訴喝醉了什麼樣,曾經在大半夜洗衣服的他比誰都清楚。
「你今天怎麼了?」衛松寒乾脆坐到床邊,「見星夜他們那天晚上,也沒見你這麼高興。」
溫訴從床上慢吞吞坐起來,酒氣把他的眉眼熏得有點紅紅的,眼睛也霧蒙蒙的,望著衛松寒,眨一眨眼,像某種會魅惑人的寶石。
「你猜猜。」他忽然笑了笑。
「……」衛松寒板著臉,「不猜。你先去洗個澡醒醒酒。」
「你猜了我就去。」
「你去了我再猜。」
「……」
兩個人隔著半張床僵持了半分鐘,溫訴忽然朝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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