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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心不在焉地嗯了聲。
星夜又道:「那因姐怎麼說?你來嗎?還是要休息?」
「break」發新曲的頻率並不高,剛出道那一年是發了六首,後面只會越來越少。
畢竟要節約成本。
所以溫訴要是不參加,那真的虧大發了。
「看陳因怎麼安排吧。」溫訴道。
星夜嘆氣,也覺得這話題好像有點沉重:「那衛松寒呢?他今天怎麼不來和我倆開黑?」
這句話充其量只是鋪墊,星夜真正想八卦的在後面:「他要是不來的話……累哥,老實說,你覺得衛松寒這人咋樣啊?」
溫訴面不改色:「怎樣是怎樣?」
「就是……你不覺得他對你的態度不一樣嗎?」
「不一樣嗎?」
「太不一樣了好吧!你看看那天他是怎麼對你又是怎麼壓力我的!」
星夜憤憤不平,想說衛松寒的雙標已經是閉著眼都能塞進你眼裡的顯而易見了,你不會這都沒發現吧!
溫訴道:「那不是因為你太菜了嗎?」
星夜:「……」我他媽竟無法反駁。
「而且,」溫訴慢慢敲了下空格,「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一上午,溫訴打著遊戲,身後衛松寒房間的門一共打開過兩次。
第一次,他沒出來,只在門口站了半分鐘就又甩上門。
第二次,溫訴提前把耳麥的音量調低了,所以能聽見衛松寒握住門把手的前搖。
他打開門,溫訴正好把對面殺了一個,來自身後的那道視線就變得異常氣悶、異常不爽,但依舊一言不發,又把門給帶上了。
直到中午,結束一局遊戲的溫訴站起身,頭也不抬地道:「點個外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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