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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松寒把蝴蝶刀拔出來,鋒利的刀刃閃著雪亮的鋒芒,他一點一點把刀尖橫在男人鼻尖前。

冷汗早就流滿了整個額頭,男人忍受不住似地低吼:「你敢,你他媽敢!」

「我他媽怎麼不敢?」衛松寒同樣咬著牙低吼回去,看男人胸口不住地起伏,覺得再逼一逼,這人可能真要開嗓喊人了,見好就收地把刀片一折。

「老子給你這畜生一個機會。」

他點了點桌面。

「在這兒,給我寫個保證書。保證你從今以後不會再出現在溫訴的視野里,不會再跟他有任何接觸,出獄以後給我麻溜地滾出本市。寫完了,我考慮一下放過你。」

今天的受害人其實也來了,是來提交諒解書的。如果沒有諒解書,溫訴他爹估計能判個三四年。

遠就在門外,看著衛松寒出來,身上完好無損,心剛落回去,衛松寒轉頭就去和受害者說了什麼,他的心騰地又提起來。

等衛松寒回來,他就問:「你該不會……」

衛松寒道:「我問他們能不能不交諒解書。他們說已經答應溫訴他爹了。」

「然後呢?」

「然後我說給他們轉兩萬,這事兒能不能成。他們已經準備回去了。」

遠:「……」

「你小子挺有錢的。打工人羨慕了。」

「沒錢。我也是打工人。」衛松寒想起剛才,眼皮微垂,淡淡地道,「主要溫訴這個人……擰巴得很,也彆扭得很,哪裡痛了也只會自己悶著。那就只能我來做點什麼了唄。雖然,不知道用處有多大。」

遠心說夠大了,你快把你那把刀子藏好吧,我好怕你下一秒要被逮進去。

他忍不住問了句你到底在裡面幹嘛了。

衛松寒就簡潔複述了一遍,沒等遠目瞪口呆地跳起來,衛松寒先打斷他的施法:「都是胡謅來嚇他的。我家就一普通開公司的,不是什麼黑惡勢力,你放心吧。」

「……」家裡開公司好像也不能叫普通。

有了男人的保證書,衛松寒就準備回去了。

遠叫住他,欲言又止了一下:「所以你倆,是那個……是、嗎?」

衛松寒反應了一下他在說什麼,滿臉冷戾頓時沒了,含糊地嗯了聲。

「哦,哦……」

一瞬間仿佛原地成為了某種親戚關係的倆人都有點無所適從起來。

「那就這樣,先走了。」

「好、好的。」

雖然都要去舞房,但他們最後還是心照不宣地分開走了。

排練快結束時,溫訴就發現衛松寒兩小時前給他連發了三條消息。

「那個,晚上來接你?要不?」

「順便,問個問題。」

「就是……你說以後我過年去你家吃飯,你表哥該叫我啥好啊?」

沒和男人談過戀愛,衛松寒真的認真思考了一下。

溫訴:「……」

這人想太遠了吧。

但他還是回了條:「弟妹唄。」

衛松寒:?

第54章 「因為有你在。」

後來回家的路上,溫訴問衛松寒怎麼突然提起遠的事。

衛松寒說沒什麼,想起來了就提一嘴。

遠今天請假了沒來排練,衛松寒一個平時對不感興趣的人主打一個漠不關心的人,突然提起遠,溫訴就覺得不對。

「哦,那你下午是幹嘛去了?」

衛松寒:「沒幹嘛。」

溫訴:「你不說我就去問胡朝遠。」

「你,」衛松寒服了溫訴了,「也……沒什麼。就是去了趟派出所,你爸這幾天不是還羈押在裡頭麼。我就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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