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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麼為什麼的?」
溫訴淡定自若地夾了個蝦餃。
「我不能老住這兒白吃白喝吧。」
問題是,衛松寒壓根兒不介意他白吃白喝。
「你是在男朋友家,白吃白喝白住又能怎麼樣。」衛松寒悶聲道。
溫訴笑了聲,還看著手機:「那不一樣。和男朋友沒關係。」
和男朋友沒關係,那和什麼有關係?
溫訴說話的口吻似乎沒有商量的餘地。
衛松寒的表情肉眼可見地沉下去,可憐的蝦餃已經在他的筷子下被戳了個屍骨無存。
溫訴看在眼裡,放下手機道:「不能一起住了而已,在公司又不是見不到。你這副表情幹嘛。」
溫訴可能覺得沒區別,但對衛松寒來說,有點區別,有很大的區別。
「所以你就非要搬出去唄。」他道。
溫訴嗯了聲。
「……」
客廳迎來了今早最長的一陣死寂,衛松寒放下筷子,早飯也不吃了,面無表情道:「我知道了,你根本沒拿我當男朋友。」
溫訴:?
這哪兒跟哪兒。
「衛老師何出此言?」
「你租房子,說都不跟我說一聲。」衛松寒道。
溫訴道:「我上個月剛開始找的時候不就跟你說了。」
「那不算。」
「怎麼不算了?」
衛松寒吐出一句反正不算,話題就陷入了車軲轆的死循環。
他雙手抱臂,不滿二字清清楚楚寫在了臉上。
「你什麼都不跟我說。」他語氣很生硬,「租房子,臨到要搬走前一天才跟我說。昨天live出了事也不願意跟我說。溫訴,你真的拿我當男朋友嗎?你不還是拿我當外人嗎?」
溫訴一頓,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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