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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當時挺嚴重的,血流了一菜板,溫訴怎麼止都止不住,嚇得他差點要哭。

疼是其次的,主要清理不乾淨,男人回來了會發火。

溫訴把這事兒玩笑般地說給衛松寒聽,曾經深深恐懼著的東西,在談笑間似乎真的變得不值一提了。

但衛松寒板著張臉,一言不發。

他盯著溫訴手指上的那道印子,緩緩地蹙緊了眉,捏住溫訴的手指,慢慢用自己的指腹摩挲了下溫訴的傷痕。

溫訴就覺得癢。

那點癢意在二人的皮膚相處間被點燃,然後往上蔓延至整條手臂。酥酥麻麻的,溫訴的眼睫不可抑制地跟著顫了下。

「……癢。」他道。

衛松寒一頓,回過神,立刻鬆開了。

空氣有些燥熱,也許是因為灶上開著火,也許是因為別的。

衛松寒快速把胡蘿蔔切了丁,交給溫訴就逃了。

廚房裡,燉鍋在嗡嗡地響,衛松寒趴在桌上,耳朵很沒出息地紅了一片。

誰談戀愛摸摸手都能摸得雙雙不好意思的。

哦原來是我。沒事了。

半小時後,菜上桌了。

溫訴的廚藝沒得說,吊打衛松寒此前吃過的所有高端餐廳。奈何誇獎的詞彙比較貧瘠,衛松寒也只會說一句好吃。

「真的好吃。」衛松寒怕他不信,又說了一遍。

「廢話,」溫訴很不領情地哼笑,「你要敢說不好吃我已經把你轟出去了。」

「……我是那種人麼。」

這怎麼說也是溫訴時隔多年第一次下廚。

衛松寒看見他手上那些傷就難受得很,就算溫訴今天煮出了個邪神料理,他也不會說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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