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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大多數鍵盤俠在網上口嗨一下還行, 真涉及到了疾病方面的問題還是會謹慎的。
可是,蔣莞卻覺得賀聞朝這次惹的事兒用不到這個。
這種近乎騙人一樣的公關方式是把雙刃劍,用了暫時是會平息輿論,但萬一日後有什麼疏漏被捅出來,那就真是有個實打實的黑點了。
裝病,利用抑鬱症賣慘,這些可比罵人什麼的嚴重多了。
蔣莞這些年見了太多不計其數的翻車事例,不願意賀聞朝也有這樣的隱患存在。
「蔣經理。」葉數見她不說話,試探著問:「你覺得這個辦法不好麼?」
「嗯……說實話不太好。」蔣莞笑了笑,實話實說:「賀聞朝這次的輿論危機並不是違法犯罪,沒必要這麼劍走偏鋒,道歉不好嗎?」
說實話,有誰能保證一輩子不罵人不說髒話呢?就是作為公眾人物更容易引起群眾的憤懣討論,有的時候真誠的道個歉就能解決大部分問題了。
「是倒是,就是……」葉數磕絆了一下,有些難以啟齒似的:「朝哥不怎麼願意配合。」
他有些委婉地說著。
實際上賀聞朝那分明就一點都不配合,完全是任其發展都無所謂的擺爛態度,根本不可能指望他去道歉的。
蔣莞聽了,真是一點也不意外這人的脾氣。
她無聲嘆了口氣,眸光微頓:「其實,我和賀聞朝是高中同學。」
「什麼?」葉數沒想到還有這層關係,十分意外:「你和朝哥居然是同學?好巧。」
「賀聞朝前段時間去參加高中同學的婚禮,聊天時大家提到了演奏會的事,他就送給了一些老同學門票,昨天晚上結束,大家聚了聚。」蔣莞說出這層關係也是為了直奔主題,很快把前因後果交代清楚:「他口不擇言,是因為桌上有當初和他不對付的人。」
蔣莞臉色不紅不白的撒謊,說的振振有詞。
因為謊言和謊言是不一樣的,此刻她扯的藉口不像是病症那麼容易被戳穿。
她既然這麼說,就會策劃一個永遠不會被人證實也不會被戳穿的謊言——因為除了她和賀聞朝兩個人,沒人知道真相。
「真的假的?」葉數站了起來,立刻意識到了這是一個能把賀聞朝從此刻的千夫所指拉到『受害人』的轉折點,可是……
「蔣經理,你說的這些有什麼證據嗎?不對付的關係是什麼程度?」他不傻,知道一切公關理由都需要有證據去佐證的。
在講究真憑實據的社會,沒有證據,就算真的是受害人也沒用。
「我既然跟你說了我和賀聞朝是高中同學的關係,自然是了解當年的事——他和那位同學不對付的程度基本等於『被霸凌』。」
蔣莞笑笑,從手機里找了張圖片給他看:「我也有辦法幫他解決這件事。」
手機里是一張膠片相機拍出來的老照片,上面印著的日期是八年前的一月十二號。
照片裡赫然是穿著校服尚且青蔥的賀聞朝,少年那時候就很清雋凌厲,面色蒼白的冷著臉。
他放在課桌上的手臂有著一道一道很明顯的傷痕,仿佛利器劃的,細細的,正在往外滲血。
「這!」葉數瞳孔微縮,聲音都在發顫:「怎麼會這樣……」
其實在聽蔣莞說『賀聞朝被霸凌』的時候他是不大信的,畢竟這幾年和賀聞朝相處下來,從哪個維度看葉數都不覺得他會是那種遭受過霸凌的人。
他以為這不過是蔣莞編造的藉口,想出來的公關手段,卻沒想到一切竟然是真的。
事實勝於雄辯,照片就是最好的證據。
「賀聞朝高中的時候就很優秀,自然會被人嫉妒,他獨來獨往,身邊沒什麼朋友。」蔣莞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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