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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的時候一樣。
甚至連立在水台邊的牙膏,都好像從沒人用過一樣。
溫晚梔垂眸,黯然神傷地不再四處看,徑直走向衣帽間。
拿到了一件平時穿的衣服,一直到換上,溫晚梔才想起來。
薄嚴城和她提出離婚之後,明明把自己的東西都從老宅送走了。
怎麼這裡還會有自己的衣服……
薄嚴城早就換好了平時穿的黑色西裝。
今天他特意選了一套深墨綠色,絲絨質地的三件套西裝,頗為隆重。
薄嚴城一手插在口袋裡,隨意地站在主臥門前,看著發呆的溫晚梔。
「換好了就下樓吃飯,之後我送你。」
溫晚梔沒有應聲,只是默默走出了主臥。
帶上了門,下樓,又和薄嚴城還有薄遠坐在了一張飯桌上。
桌子上是劉嫂熟悉的早餐樣式,因為她在,特意加了幾道自己曾經最愛吃的點心。
薄嚴城身上難得的溫柔,又在飯桌上消失殆盡。
這麼多年來,薄嚴城和薄遠的關係一直不近。
小的時候對薄嚴城就十分嚴苛,輕則罵,重則體罰,都是常有的事。
後來薄氏集團全權交由薄嚴城打理,他也做得十分出色,但薄遠就是淡漠得很。
甚至可以說,多數時候都無視薄嚴城的存在。很多時候,這比憤怒和辱罵更為傷人。
薄嚴城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起來,壓根就沒見過,真正發自內心愛一個人,應該是什麼樣子。
三個人相顧無言,溫晚梔吃得心不在焉。
冷靜下來,關於薄嚴城母親死因的事情,確實有些蹊蹺。
如果事情的真相如薄遠所說,溫瑾不是殺人兇手,又怎麼會有那份看似權威完整的證據,樁樁件件指向溫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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