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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論某個老男人如何&ldo;一身腥洗不掉&rdo;如何一臉血，被評價為&ldo;珍珠&rdo;的凌曉心情倒是很不錯，與目前的頂頭上司聊了一段時間後，她發現對方的知識涉獵出乎意外地廣，對此遲景然的說法是&ldo;看到感興趣的書就會買回來，一旦買回來就一定會看&rdo;，所以怪不得他桌上堆的書會有那麼多種類型。

對此，凌曉非常好奇地問出了一個問題‐‐

&ldo;有買錯書的時候嗎？&rdo;

&ldo;比如說？&rdo;

&ldo;《養豬大全》之類？&rdo;

&ldo;……沒有。&rdo;

&ldo;小說之類？&rdo;

&ldo;這個曾經有過。&rdo;遲景然回憶著說，&ldo;那本書的名字叫《論呼吸與心跳》，我以為是醫學類，沒想到會是一本小說。&rdo;

&ldo;不能說的書之類？&rdo;

&ldo;……&rdo;

聽到凌曉的這個問題，遲景然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表情微僵了下，然後借放杯子的動作岔開了話題。凌曉對此表示好失望，然而對方並不是小夥伴，所以她也不能厚顏無恥地利用各種手段威逼利誘。嘖嘖，真是太可惜了。

一杯茶的工夫，讓雙方對對方都有了一點初步的了解。

雖說看似有點浪費時間，但很多時候，建立初步的信任是相當有必要的。

凌曉依舊坐在沙發旁邊，遲景然也依舊坐在她的對面，兩人之間擺放的小桌上擺放著一隻棋盤，這棋的規則有些類似於另一個世界的&ldo;西洋棋&rdo;，如今已是殘局。不過和昨天看到時細節不同，看來昨天在她離開後，他又和誰下過這玩意。

&ldo;會下嗎？&rdo;

&ldo;……不會。&rdo;凌曉頓了下後，回答說，&ldo;只是知道大致規則。&rdo;那還是很早的時候，媽媽手把手教她的。當時還是新學者的她下得一塌糊塗，之後更沒有系統學習過，所以說是&ldo;不會&rdo;也毫無問題。

好在遲景然並沒有什麼教她下棋的興致，只是隨口一問。

下一秒，他將棋盤放到一邊，轉而拿出了另一樣事物擺放在桌上。

&ldo;那麼，這個呢？&rdo;

凌曉愣了下，隨即笑了：&ldo;這個當然玩過。&rdo;

擺放在桌上的，赫然是一隻特製版戰棋，與老闆送她的那隻很有些像。

&ldo;來一局？&rdo;

&ldo;好。&rdo;

對於好不容易開場的&ldo;正戲&rdo;，凌曉沒有絲毫拒絕的意思。原本她還想著要不要全力以赴，然而隨著戰局的開始，不知不覺地就開始沉浸其中，最後……

理所當然又很不甘心地輸了。

眼看著光屏上出現的戰敗字樣，她正抿唇，就聽到對面的人說了一句：&ldo;你的風格，和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rdo;

&ldo;誰？&rdo;

&ldo;凌佑晨，聽說過嗎？&rdo;

&ldo;……&rdo;

凌曉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夠得到這樣的評價。

說實話，挺詫異的。

不過，仔細一想也沒什麼奇怪的，在她尚不知道&ldo;蘇衡&rdo;就是凌佑晨時，的確經常和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