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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予北手指曲起,彈掉了略長的菸灰,嘴角露出一個讓老太太寒顫的惡笑,聲音在夜色中格外病態:「好啊,那我就給你看點刺激的,看看誰先斷子絕孫。」說罷,敲擊膝蓋的手指抬起憑空在空中輕點倆下。
對面心領神會,有倆人按住男人的手掌,一人拿出老虎鉗,對著男人的手指甲便夾了下去。
鮮血順著指尖迸射出來,或許是鏡頭離的太近,一些鮮血迸射到了攝像頭處,鮮紅鮮紅的血順著鏡頭淌了下來,看的老太太睚眥欲裂。
接著便是手機中男人撕心裂肺的嚎叫。
眼看著老虎鉗對著男人的下一根手指懟了下去,從始至終並未說話的虎子爺爺突然開了口,「邊境,他們被送去了邊境,然後會被轉賣到國外當血庫。」
「走的什麼路線?」
虎子爺爺搖搖頭:「這俺就不知道了,俺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放了俺娃吧。」
他們一直都知道真相的,只是不肯說而已,本來想的就是一個死無對證,人都運出了國,任誰也沒有本事查到。他們早已半截身子入了土的年紀,一條爛命死都不怕,憑誰都拿他們沒辦法。
但他們萬萬沒想到居然碰到了蔣予北,一個比他們狠千倍萬倍一個懂得拿捏人性的狠茬子。
蔣予北輕輕點了點下頜,似乎滿意虎子爺爺的識相,等到想要的答案蔣予北也不在糾纏,起身站了起來在眾人的擁簇下準備離開。可離去的腳步卻停了下來,眼中的狠戾一閃而過,淡淡道:「雖然我註定斷子絕孫,但我很不喜歡別人這樣說。」
視頻另一端,是男人不斷的慘叫聲。
微弱的光亮透過黑布傳進了眼睛,南介知曉現在已經天亮了,但就是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車內只有虎子一人虛弱的呼吸聲,看來那倆個男人並不在車內。
南介試著活動了一下已經麻木的手腳,發現還是動彈不得。他費力的在車內挪動著身子,企圖摸到能讓自己割斷繩子的東西,或許是太過認真也或許是刻意隱瞞,他並未聽到車外走近的腳步聲。
車門驀地被打開,南介蠕動的動作被來人抓個正著。
一時間,倆人都陷入沉默。
還是來人率先有了動作,他拽下南介嘴裡塞著的布團,磕磕絆絆地說道:「我、我我是車站、兆豐車站、買票票的人,你、你給我個能救你的、的的聯繫方式。」
老張似乎很慌張,說話中都帶著粗喘的氣息。
南介合了合已經被布頂的僵硬的臉頰,說出了那個早已刻在心中的電話號碼。
「謝謝你。」在男人將破布又塞回嘴中時,南介說了聲謝謝。老張嗯了一聲也並未多說什麼,關上車門後又匆匆離開了。
又過了大概十多分鐘,南介聽到外面傳來幾人寒暄的聲音,
「呆、呆一天,再喝點。」
「不了,貨急著出手,那邊等著呢,已經耽誤了。」
「不、不不差一天了。」
「行了老張,別留了,咱們回來再繼續喝。」
然後便是倆個男人帶著一身的酒臭味上了車,車上,他們還在討論著昨晚酒桌上的事,「老張昨兒個怎麼這麼能喝,嗎的,好懸沒給我喝死酒桌上。」
「可不是,跟他嗎較了勁似的,不過就他那酒量還能喝過我?草,昨兒個是不是他先吐的?哈哈哈……」
南介一會兒清醒一會兒迷糊,不知道車子行駛了多久,只覺得車身一個急剎停在了下來,開車的男人罵罵咧咧,「嗎的,開車不長眼嗎?趕著死去投胎?嗎勒個巴子的你還趕下車?喲,你幹什麼,想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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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營救時效
即便蔣予北在京市手眼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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