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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明朗還翻著白眼瞪了蔣予北一眼。
南介虛弱地搖搖頭,「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這麼個歲數了還被小孩騙。」
明朗:「哼,他可不是個普通的小孩。」
「什麼那晚?」站在一旁的蔣予北站很快便抓住了對話中的關鍵詞,問道:「哪晚?」
明朗不耐地撇了撇嘴,沒好氣道:「還能是哪晚,就是你在外邊養小情人鬧的滿城皆知,南哥傷心了吃醋了,我就接他到海市散散心嘛。誰知道晚上去酒吧玩,他就被一個叫秦文淵的小屁孩相中了,然後又給擄回了京市嘛。」
明朗的話,三分真七分假。
他知道南介為什麼和蔣予北分開,可他就是想噁心一下蔣予北,想讓他內疚後悔自責。
誰讓他那晚把他攆出房間,害他這輩子只能被沈良壓。
蔣予北聞言臉色青了白,白了青,蹙著眉上前一把拉住明朗的脖領,陰寒幽深的眼裡盛滿了質疑和一種明朗看不明白的複雜情緒,像是有些高興又有些害怕。
他拉著明朗領口的手指泛著白,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但微微顫抖的聲音還是出賣了他,「你說清楚,是你幫小南逃跑的?不是去見江盛的?」
明朗被嚇到了,只見蔣予北臉上帶著一股如果明朗撒謊就弄死他的凶感,額角處的青筋凸起,下頜處那道疤猶如活了一樣,隨著蔣予北咬緊後牙槽的動作而扭曲著。
明朗平日裡看沈良娛樂公司里的帥哥美女看多了,頭一次這樣凶且見敢在他面前發狠的男人,一時竟呆愣住。
半晌後才緩過神來,嗚嗚嗚,好可怕的男人,長得醜不說脾氣還不好,不知道他的南哥每天對著這樣一張臉是怎麼過下去的,好想自己上位哦。
「說話!」蔣予北拽了明朗一下,他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你幹什麼蔣予北,放了明朗。」南介掙扎著起身想要拉開蔣予北,卻扯動了正在打著針的手,「嘶……」
「別動,你別動,我這就放了他。」蔣予北迅速鬆開明朗的衣領,上前扶住南介的身子,臉上還帶著漲紅的余怒,聲音卻柔和下來:「乖,你別動,我好好說話。」
南介拍開蔣予北的手,別過眼去不看他,一臉的冷漠,
明朗斜眼晲著蔣予北,面上露出譏諷之意,隨後開始編故事,「蔣總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什麼逃跑?什麼江盛?明明是你背叛南哥在先,南哥氣不過去我那散散心,怎麼能叫逃跑背叛呢?而且你說的那個什麼江盛,我聽都沒聽過。」
蔣予北臉色愈來愈難看,心越來越沉,他猛地想起那晚江盛的解釋。
江盛眼裡猩紅,臉頰上的紫紅是蔣予北揍的,嘴角還掛著血漬,他狼狽地跪趴在地上,一遍遍解釋著:「我來這真是談生意的,真的是在走廊上無意間遇到了小南,他當時在秦家小子手裡,雖然我們並沒打招呼,但那麼多年的同床共枕,我看出了他是被迫不情願的,於是我給秦家打去電話才救了小南。小南被灌了藥,我承認我起了私心,你把我搞的這麼慘我想報復你,可當我聽見小南嘴裡喊的都是你的名字時我就停下了。」
這些話是真是假其實只要一查就會知道,但蔣予北那會兒滿心滿眼都被嫉妒沖昏了頭腦,他不信世界上會有這麼巧的事,京市這麼大,怎麼就巧合的在同一個酒店碰到,怎麼就巧合的救了南介又巧合的良心發現?
這時明朗的保鏢也將斯卡的監控調來了,明朗交給蔣予北道:「喏,給你自己看,這些天我一直在查秦文淵,所以才讓人去調了斯卡的監控。」
視頻裡面清晰又明了的顯示出了那晚事情的經過,南介從私人飛機上被保鏢押下來進入電梯,又在走廊上與江盛相遇,然後就是被帶進房間,半晌後,房間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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