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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離開了學校,蔣予北開車載著南介驅車前往城東,車子在一座仿古府邸前停下,朱紅色的大門上一張黑色牌匾,上面秦府倆字大氣磅礴。
倆人被引到會客廳喝了一盅茶,秦家夫婦才堪堪來到。
秦以誠熱絡地打著招呼,像是秦蔣倆家先前的你來我往爾虞我詐從來沒發生過一樣,「哎呀,蔣總真是稀客啊,我說今早怎麼枝頭上的喜鵲一直叫個不停呢,原來是貴客光臨啊。」
蔣予北也像在油鍋里泡了幾十年的老油條似的跟著秦以誠客套了幾個來回,隨後狀若不經意似地問道:「不知道秦大公子最近可好?倒是許久未見了。」
秦以誠臉上閃過一絲惆悵,隨後嘆息道:「別提了,這個逆子,早半個月前沒通知我們竟自己出國了,說是要深造深造回來好幫襯家裡。哎,孩子大了懂事了,知道奮發圖強了,我和他媽媽很欣慰吶。」
秦以誠言外之意,我家孩子很乖很懂事,他現在不在國內,發生什麼事我家孩子不背鍋。
蔣予北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哦?可我怎麼今天還看見了大公子了呢?實不相瞞,我家小朋友今天在學校突然就消失不見了,一查之下,竟然是秦大公子把我兒子帶出了學校。小孩子嘛,難免都想交個朋友,不過還請秦大公子帶我兒子玩幾天後把他安全送回家,畢竟,你們也能體會到這種骨肉被迫分離的痛苦不是。」
蔣予北的話可以說是留了五分情面,撕破五分臉皮,直接戳破秦以誠的謊言指出秦文淵還在京市,但又把綁走虎子說成朋友間玩鬧,最後下了通牒,若我兒子少了一根毫毛,我就再讓你嘗一次骨肉分離的痛苦。
秦以誠哪裡聽不懂蔣予北的話,暗氣秦文淵做事不利索讓人抓到了把柄,又暗罵蔣予北不要臉,一個撿來的兒子也能說成骨肉分離,真是頭一份了。
但該有的態度還是要有,也不能真叫人把秦文淵欺負了去。
秦以誠嘴角扯起一個弧度,笑里藏著刀,慢條斯理道:「哦?看見文淵了?嘖,你說這個孩子,我們現在是真的管不了了,真是小心眼一點事都放不下。不過蔣總放心,若他真是回國後去找你家小朋友玩了,回來我一定狠狠教訓他好叫他長長記性。」
蔣予北也聽明白秦以誠的話了,大概就是孩子大了,受欺負懂得自己報仇了,你們在海市給我兒子打了又到處給我兒子潑髒水,我兒子這會尋著機會報仇也未嘗不可。不過你放心,你家孩子絕對不會有事,他還不敢越過他們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倆人又虛與委蛇的客套了半晌,秦家夫婦親自把他們送到了大門口,臨上車前,蔣予北裝作猛然想起間問道:「對了,聽說秦總找到當年被偷走那個孩子的線索了?真是可喜可賀。」
秦家夫婦臉色一變,這在秦家算是個核心秘密,為了不被對家捷足先登,他們一直暗地裡默默尋找著,卻不知道為什麼會被散播出去。若是蔣予北也知道了,那是不是就意味著京市里有路子的都知道了?
這何嘗不是蔣予北赤裸裸的警告,我兒子少半根毫毛,你那個親兒子一輩子也別想找到了。
蔣予北說完也不看秦家夫婦難看的臉色,開著車揚長而去。
車上,南介有些迷糊,他不知道來這一趟是因為什麼,蔣予北竟說了些客套的話,重點的事情卻什麼都沒說,遂疑惑道:「虎子怎麼辦?不然我們報警吧,我很擔心他。」
「沒事,過幾天秦家就會親自送回來的,放心吧,秦文淵還不敢真對虎子做什麼。」
南介雖然擔心,但看蔣予北這麼篤定,也沒在堅持,只是默默祈禱虎子不要有事。
蔣予北則沉了沉眸子,秦文淵人不大,手段倒是狠辣,先是莊園裡南介失憶一事,再就是虎子失蹤的事,件件宗宗都在挑釁,他若再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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