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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為什麼會被說成不孝呢?他做的難道還不夠好嗎?
秦文淵不知道,他自認為的孝心行為,已經被秦以誠夫妻認定為此子瘋癲陰翳,不可不防。
蔣予北默了默,隨後開口道:「送回去吧,叫人看住了就……」話未說完,就被突發的情況嚇的三魂氣魄皆丟。
秦文淵猛地暴起沖向了離他最近的南介,並用力將他推向了天台邊緣。
誰也沒想到秦文淵會暴起,也沒料到他會如此狠毒,蔣予北伸手去抓,也只堪堪抓住南介的衣角,卻又在一瞬間脫落下去,蔣予北眼睜睜看著南介向後倒了下去。就在蔣予北睚眥欲裂,緊張的心都要從嗓子眼蹦出來時,「砰」的一聲,南介的頭磕在了天台邊緣的鐵圍欄上,「咚」的一聲便癱倒在地,鮮血很快從他腦後流了出來。
幸好,南介在得知蔣予北有危險時,事先為蔣予北準備了一輛救護車,卻沒想到反而救了自己。
醫護人員給南介止了血,把他放在擔架上抬著往樓下走,蔣予北回頭看了眼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的秦文淵,身上的殺意噴涌而出,眼神中的冷冽如同那一把把實質的冰刀刺向秦文淵,「既然秦大少爺這麼不想活,那就送去塞納爾吧,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白叔臉色白了白,卻也不敢為秦文淵求情,只得點了點頭應是。
直到聽到塞納爾,秦文淵才真正的感覺到害怕,他知道,那是個被稱之為活地獄的地方。
他想張嘴解釋自己並沒想要南介的命,他知道那裡有圍欄南介並不會掉下去,他只是氣不過想嚇嚇蔣予北而已,可嘴巴上下蠕動一番,卻張著嘴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這時他才明白,能說出「求求」的人有時並不代表害怕和懦弱,有的時候會代表內心更加強大。
蔣予北一行人消失後,秦文淵才哀求白叔道:「白爺爺,我不要去塞納爾,你救救我。」在白家,只有這個老頭對自己還有一絲真心。
可白叔只是無奈地搖搖頭,揮著手吩咐保鏢架起秦文淵,「抱歉了大少爺。」
「白爺爺,我知道讓您救我實在為難,那您能不能幫我給蔣總傳句話,告訴他我可以幫南介驅除身體裡的蠱蟲,我還能告訴他我把失蹤的蠱術師藏到了哪裡,我可以乖乖回去,保證以後再也不出現在國內,求您。」
「哎,大少爺,你還沒看明白嗎?你的那個什麼蠱蟲早就被剝離了,而且從你回國時,那個蠱術師就已經暴露被請到秦府了。」
秦文淵聽見白叔這麼說身子一下子就軟了下去,所以說他現在手裡一點底牌都沒有隻能任人宰割了?他哆嗦著嘴唇幾次才開口成功,問出了心中的疑問:「可、可是這樣,他為什麼還要來?」
白叔本不想告訴秦文淵真相,但思索片刻後,還是決定告訴他,畢竟,以後都不會見面了,
「或許,是為了師出有名的以絕後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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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又失憶了?
因為救治的及時,南介倒是沒什麼大礙,只是昏睡了一天後再醒來看起來略顯呆滯,看向蔣予北的眼神也充滿了迷茫。
蔣予北心裡咯噔一下,登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卻也故作鎮定道:「醒了?我叫醫生。」他起身想按床鈴,衣角卻被南介拉住。
「怎麼了?是哪裡疼了嗎?」蔣予北還以為南介皺著眉是因為哪裡不舒服,抬手放在他的額頭摸了摸,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還好,不燒,你哪裡不舒服嗎?」
南介欲言又止,似乎做了一番思想鬥爭,咬著唇晃了晃腦袋。
「哎,祖宗,別晃別晃,」蔣予北輕輕拍了拍南介拉著他衣角的手,說道:「你雖然傷的不太嚴重但是有一點輕微腦震盪,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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