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页)
一日傍晚雾古前来探望。赵骋起身坐在桌边与他把盏交谈。“雾古师兄,若帮主发落我会不会判死?”“不会。一来你只是燕山托管弟子,帮规不用于你。二来是郦雾山先攻击你的,你是被迫伤人的。三,你与雪原雪浪关系不一般。别担心,死不了。”“我到不担心死。可我也不能死。我那残腿的将军父亲交给我的任务还没有眉目呢。另外,我的生命该是何等摸样都还没找到。”“师弟说笑了。生命何等摸样只有走过了回头才能看见。”“不。我认为生命是建设创造出来的。我如今看到的只是一大堆腐烂的生命,这些生命谈不上辉煌,只是在一个巨大的泥潭中随波或是被动的呼吸着。这些人都是奴隶,中不上用的。他们一边身心疲惫的苟活着,一边还在层层设障要求他人也这样。我唾弃他们,真的。我想象中存在着与他们截然相反的有着崭新面貌的自由怒放的生命。这生命激情热烈积极向上。为这生命我愿意拔出长剑与一切战斗。这个年代的年轻人就应当为自我而战斗,建立更具有鲜明自由意义的以人为本的个人奋斗目标和同此程度的社会观。而这些我几乎还没有着手去做,你说我怎能就此死了呢?”司马雾古大惊失色,转而举起酒杯,“我为你祝贺。那你日后如何领军打仗呢?”“如果我找不到自己的生命,其他的一起都是白话。我所说的自我怒放的生命并非自私自利脱离了团体和世界。实际上一个人只有处理妥了自己的事情他才会去贡献社会。这句话不能说的太绝对,但反过来,一个凡事皆犯愁的人绝对对世界没有多大贡献。”雾古瞪大了眼睛,“我突然发现认识一个人应该全面系统的去认识他。我认识你许多年了,在我头脑中你是一个富有趣味的,聪明的人。一个很不错的人。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竟然有这等前卫的思想。”然而赵骋暗下神色;“你就别恭维了。我如果留在燕山,这一切将永远只是梦想并很快被带入坟墓。”“我说过,帮主不会为难你的。”“我相信。但你师父和雪凡可就不一定了。好几年他们一直逼帮主亮出《脑童神功》,否则帮主就应按规退位让给他人。现在不已经有动作了吗?你应该知道雪原为何随雪浪浪荡江湖的吧?如今,如果拿捏住了我也就等于掐住了他们俩,帮主也就失去了靠山。你以为我为何被追回来的啊?”“绕了半天,你不就是想求我放你下山去么。”“你帮我打发了这些执法弟子就是了。你若只听你师父的蛊惑不仅断送了我性命,你日后也是凶险万分。”“我师父是心眼儿多,可也不至于你这般数落把。”“你可不是在拿我的性命在赌我说的话嘛!”雾古本就慈心朴实;赵骋自来贬斥的比看中的人多,他素来对他尊重;雾古又想起雾霞定是不情愿他死,自己与她也交情深厚——雾古终于说放了他也只不过是挨一顿骂的事。
赵骋甚是兴奋,顾不得感谢先去收拾行李。雾古寻思说:“我想了个两全的法子。先将执法弟子劝引到门口,你只顾装腔作势,我弹豆米打中他们的穴道,最后你再封了我穴道。这样,一来穴道一时解不开无人去帮中报信,二来我也有得辩驳。”赵骋笑道:“你是既胆小怕事又精明老练。依你就是。”
雾古封了执法弟子们的穴道,他们会一直睡到天明。他转身催促赵骋上路,赵骋过意不去,找出一本书递于他:“你也不习惯看书,就挑本薄的给你。不是感谢,只是以表感谢之心。”雾古接过书,赵骋封了他穴道。
那一夜,赵骋参考地图,紧捂胸口,夜翻雪山。途中他昏倒几次,吐过鲜血。他咬紧牙关,下坡就势滚,上坡四肢爬,天亮时终是找见了大路。他仰天狂笑,喜极而泣,终是告别了八年的雪山牢狱。
自此,赵骋算是成功的逃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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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逃离燕山赵骋一路奋力南下,只求远离燕山寻求没有积雪的地方。一路上说不尽的忍饥挨饿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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