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月下 (第2/3页)
却冷得冰似的,硬邦邦绷很紧,“你问我做什么,我还要问你做什么呢,放着那么大口子的伤不管,是学那些个赤那族呐,疤越多越引以为荣?”
他一气儿说这么长串的话,那手也一径扒拉她的领儿作势要撩开。
沈南宝拢紧了不放,“你又开始了,说些稀奇古怪的话,我什么引以为荣,这不是没什么妨碍,就没太管么!”
萧逸宸道:“怎么没妨碍,它碍我眼了。”
沈南宝想说怎么就碍眼了,衣裳一套,谁也瞧不着。
可是她突然想起方官的话,以后她要是嫁给他,他是她的官人,他定是会看见的。
心——砰然的跳起来。
就是这么一岔神,给了萧逸宸可趁之机,手一拉一拽直接敞开了她的里衣。
“你怎么这样!”
沈南宝又羞又恼,如梦初醒似的,忙揿紧了主腰往里退,可惜这次退不成了,萧逸宸早有预料,一把把她扽向自己。
就是这么一扽,扽得沈南宝扑了他个满怀。
那微涩的苏合香顷刻蹿上鼻尖,直龙通地凿在沈南宝的心上,‘磕托’一下,‘噗通’一下,像鼓乐的前奏,悠长的沉下去,便霎时紧锣密鼓敲击起来,敲得她耳朵昏聩,脑子也昏涨!
她不由扎挣起来,“你快,放开我!谁有你这样呢!我自己可以上药!你自个儿快回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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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宸呢,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所谓香玉满怀,最是惬意不过的事了,须得尽欢呐!
可惜他心里牵挂着她的伤,只管屏住了息按捺下急促慌跳的心,把语无伦次的她抽离开了自己。
“睡睡睡,恁大的伤在我脑子里晃悠呢,怎么睡得着!更何况你要怎么上药,伤臂膀在呢!你要上药,头岂不是要费老鼻子劲儿的扭着。”
他离得近,一说话,气息都拂在她的脸上,温温热热的,沈南宝只觉得脸被蒸腾得彻红了,她嗫嗫道:“有风月她们……”
她没说完,他便打断了她,“风月她们都叫我迷倒了去,谁给你上药?”
沈南宝心微拱起了火,“你怎么又这样啊,上次你拿药迷倒她们,我还没同你算呢。”
萧逸宸哼了声,从黑鞓金銙间掏出银鎏金宝相花银盒,“你算,我也要同她们算算,到底是怎么伺候的你,那么大一口子都不敷药,我瞧那个风月待自己倒精细得很,皴点手就找季老讨膏药呢。”
沈南宝觉得他有点胡搅蛮缠,“那是我叫她去讨的,手皴了长冻疮了,以后年年冬天都得发疼。”
萧逸宸扭着盖儿,在黑夜里寻那银盒的子母口,一扭一转擦刮出清脆的响,显得他的冷哼愈发的郁沉了,“别人手皴一下,你都晓得叫人抹药,自个儿划那么大口子,都不晓得抹?”
沈南宝窒了口,半晌没说得出话。
萧逸宸则揭开了盖儿,挖了一块膏药就要往她臂膀上抹。
沈南宝见状又缩了下身子,“我自个儿来罢,费点劲也就费点劲……”
萧逸宸当然不肯,甚至一眼睇了她那花梗似的细颈,“我怕折了。”
这话撂下,他一手把药膏揩在了她臂膀上,一圈一圈的打起来。
那银鎏金宝相花盒是过了冷风的,药膏因而通体的凉,拭在身上简直透心的凉,沈南宝忍不住打一激灵。
她脸蛋生得极白,这种美延续到了她的身子,不必特意婀娜腰肢,单单立在那儿便像才出窑的釉瓷,有着最丰盈的华泽。
她陡然这么一激灵,就像瓷器碰碎,炸出万千光华,生生刺醒了萧逸宸。
他停住手,讷讷看着她。
窗外一点月光照进来,浸得满屋子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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