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神来之笔 (第2/3页)

能潜心学业,将来必成大器!”邱知府赞许的点了点头夸奖道

“不过是打油诗罢了,大人谬赞了。”话虽如此,但魏兴周的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小儿子只有十三岁便能有如此见解已经是很出色的了。但打油诗毕竟是打油诗,魏兴周更在意二公子魏狄的表现。

果然没有让他担心太久,不一会魏狄拱手说道

“回禀大人,晚生不才赋诗一首;以期抛砖引玉颂与大家。”邱知府对于这个讲话得体,仪表出众的魏家二公子很是欣赏。

“二公子不要谦虚,念来听听。”

只见那魏狄装腔作势的在枫树旁踱了几步,吟道

“质朴高洁谁人晓,残月无声冷照庭;

云遮蔽日眉难展,一夜秋风满地红。”

念罢魏狄用挑衅的目光看了一眼魏渊,说真的魏渊还是真挺佩服自己的这位二哥的文采的,这首咏物诗虽然没有多少亮点;但中规中矩,也表意明确。

果然,邱知府听罢赞许的点了点头说道:“二公子果然是青年才俊啊!此诗表意深刻,很是不错啊!”魏兴周见二儿子能有如此才能也很是欣慰。

这下只剩下大哥魏祖与自己了,魏渊着急的绞着脑汁编着连他自己都觉得狗屁不通的诗句。心里想着“哎,书到用时方恨少;钱到花时不觉多!这作诗又不是做煎饼,靠憋是憋不出来的。怎么办啊!”

而此时大哥魏祖也站了出来做了首诗

“花开它未开,花谢它早谢;

瑟瑟风孤寂,片片总是情。”

坦白的说,大哥魏祖的这首诗在对账和寓意上都比魏狄的差了很多;但勉强也是应付过去了。此时众人将所有的焦点都集中到了魏渊的身上,魏兴周更是为自己的三儿子捏了把汗。此时他不期望儿子能有何出色的表现,只要不出大丑那他就阿弥陀佛了。

魏狄此时则在旁边幸灾乐祸的说道

“大人有所不知,我这三弟是满腹的经纶一肚子的才华;只是在乡试中发挥失常才没能中第,论实力可以说三弟之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讲完后魏狄冷眼在一旁等着看魏渊出丑了,他说的这话是名义上褒奖魏渊,其实是把他放在火上烤。邱知府听到魏狄的话后自然会对他有更多的期待,要是自己做的诗什么也不是,会让旁人的失落感大增。

魏狄的话其实是给他魏渊挖了一个大大的坑,接下来就等着魏渊自己往里跳了。

虽然明知道魏狄的阴谋,但此时魏渊却也只能受着了,作诗必须靠自己。只有他成功的作诗一首才能避免进一步的羞辱。但靠他自己肚子里那点墨水,背诗还差不多,怎么能作诗呢。突然一个想法闪过了魏渊的脑中,对啊!背诗啊!自己可以拿明代以后的名句来应付一下啊!想到这他便急速的思索筛选着自己大脑中的名言诗句。

渐渐的邱知府开始面露不悦之色,魏兴周则在一旁极力的为自己的三儿子开脱着。

“大人您有所不知,三个月前犬子魏渊失足跌落山涧以至于头部受到了撞击;这脑筋嘛...”

听到这话邱知府将脸一沉道:“我还道是大将押后阵呢!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劳魏渊公子作诗了!”

邱知府的话里充满了不满和微词。众人一看邱知府不高兴了,便纷纷停止了低声私语的声音;整个院子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就在邱知府准备返回宴席之际

魏渊轻轻的朝前迈了几步,站在枫树之下抚摸着树干颂道:

“浩荡离愁白日斜,

吟鞭东指即天涯。

落红不是无情物,

化作春泥更护花。“

当魏渊从面向枫树的方向再次转过头来的时候,猛然间他发现周围的人没有了刚才的不耐烦与急促的表情。转而变成了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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