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是年少轻狂(上) (第5/9页)
你看,那女人裙子下露出的腿多白,如果是白天,里面的短裤就能看出是什么颜色,有一天有个女人还没穿内裤……”
女人的美有时需用一种圣洁的目光来欣赏的,而不是用那种野兽淫秽的心态去面对。我只是笑而不答。多么龌龊的问题啊,可能是由于隔壁姓张的泥瓦匠夫妻,夜晚睡在那里,有时半夜弄得用砖头垒起的床铺板、格吱吱的响,还伴着身体有节奏的撞击声,粗旷的喘气声,还夹杂着小李那原始嚣张的呻吟声影响了小胡的情绪吧。
小刘笑着问急了,我只是说白天干活累了,哪有心思想别的事,散步是为了缓解肌肉的疲惫的。单自回去了又趟下看自己带来的书。
我干活实在,张师傅也指点我做了不少巧活,一个多月漫长地过去了,而这家的活也干完了。发工资时,我领了七十元钱。其中扣了两个月伙食费六十元,交二十元办暂住证费用。
当晚我请张师傅夫妇和小刘,到小饭馆里吃烩面。而我才知道,我的工钱伍元一天是和张师傅一样多的,而小刘和做饭李嫂比我少一元钱一天。原因是姐夫为合同工班长,有些事老板需要他帮忙。而张师傅夫妇和小刘的工资,是一年干完才发的。如果不是姐夫的缘故,我一分钱工资也拿不到的,结果还能拿到泥瓦匠人的工钱。
我惊诧不已——出力气干活还有这么多潜规则。
在那还没完全成熟的内心世界,增添了那么一丝从未有过的恐慌与心酸。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在那脆弱而又坚实的内心世界里,过早地烙下了\"世故”的影子…………
在郑州,那是一缕曾经难以理清的惆怅!
4
去了郑州的第二年,随乡邻们一起去了安阳。
走出安阳火车站,已是中午时分,火辣的太阳照得我睁不开眼,酷热的盛夏伴着热浪排山倒海般袭来,我抿了抿风干的嘴唇,随大家一起挤上了去相邻河北省磁县讲武城的公共汽车。
一望无际的华北平原上,玉米林翠绿得那么可爱,风吹着耸立在蓝天婆娑的白杨。
在讲武城镇侧边的砖厂,却没有开工干活。耐不住寂莫的我经多方打听,又乘车折转回到安阳市,找一位商城县叫老田的人、承包的建筑工地揽活干。做的是临时建筑小工,每天伍元钱。比正常的工人每天少一元钱,但随时走可以随时结帐。这也是务工一年后,为走时利索一些而积累的小经验。
老田的工地离火车站不远,离环城路的中心公园也很近,晚上火车的鸣笛声清啸透耳,时时让我在梦中惊醒。
为了怕引燃蚊帐,我便买了瓷盆放在床中间,在盆内点了蜡烛,看我喜欢的小说《平凡的世界》。不到一个星期,我新买的蚊帐便让烛焰熏的有点白里透黄,黄中透黑了。
我深深为孙少平兄弟俩的命运而感叹,不屈不挠的人生旅程而赞美。是啊,人活着,谁去关注平凡百姓的一点一滴,和那汹涛骇浪般内心的情感世界?我只要活着,每一天清晨,都是追寻梦想的征程,都是奋斗的开端。
在沉思中品读着路遥的作品,如果作者当年不是经历过轰轰烈烈的爱情,怎会写出如此感人肺腑、朴实真切的情感美文?不去真实地体验生活,怎会描绘出黄土高坡上那般真实的乡土气息?那般情真意切的乡愁?事后的第二年,也就是一九九二年,作者因肝脏引起腹腔积水,积劳成疾而离世。在离世前,并且还接到了法院的离婚协议书,这也许是作者年青时充满浪漫的爱情故事,而未能喜结良缘,后来婚姻上的不如意,成就了路遥创作的源泉?而孙少平或许也是作者的缩影吧?……
在安阳做点工期间,一个女人也闯入了我的视线。
她是一位体态丰韵的少妇,已经有了一个女孩,十八岁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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