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有泪不轻弹(六) (第2/6页)
水调歌头 中秋夜
今至月圆夜,岸上起西风。桂香飞逸星海,无处入琼宫。与影随形微步,偶有孤蝉苦诉,无奈对秋浓。捧腹怨知己,离别太匆匆。
过河堰,归小院,倚梧桐。月儿泛酒,邀舞焉用射雕弓?奔月嫦娥之举,瀚海牛郎难续,早已梦前空。自古真情愿,应沐月河中。
在这个平凡的日子,充沛着思忆的点点滴滴,往事虽如烟,平凡透着平淡,恰如那穹空里的一粒历史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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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县城里开店做羽绒服自产自销的个体户,一共有七家,我刚起步,规模是最小的一家,仅买了两台平式缝纫车。过了中秋节后至农历九月,顾客们看到我们个店里的衣服做工好,版形好,便下单订做了五十多件。五千元的利润让我很是高兴 。
又是忙碌的一天,看着晚饭后与我打趣的欧阳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当杨姓小伙接走欧阳妹时,我看着她的背影,坐在裁剪台前忽然想起,今天同村的一个人来店里,提及雷校长骑摩托车被轿车给撞死了,便不由想起了在商城的那段日子,更想起了杨琴。
那一年冬天,在商城县我为雷校长打工做裁剪,杨琴帮其订卖羽绒服。她是雷校长在商城本地招聘的。一米七的身高,修着过肩的长发,被浸染拉直的乌黑发亮,苗条的身材还配着高跟鞋,站在面前比我高出大半头。
劳动给大部分带来愉悦。但长时间不停的工作却是对身体的一种灾难。从早晨八点起,除了午饭与晚饭时间,至午夜过后次日一点钟,每天十五个小时机械式的工作重复着,更是对自身精神的磨励。
我们一行九个人,我与杨琴工作在三十多平方的门面房之中,其于五名缝纫工与雷校长的妻子在对面一条街的门面房。作为团队里营销的杨琴,在这处门面房里,对老板的收入更是举足轻重。吃午饭由做饭的彭氏送过来,并带走缝纫所需的裁片。晚饭我与杨琴交替着过去吃,再带过去裁片。
皮肤稍黑近三十岁的杨琴,在没有顾客的时间段,眼里透着无奈的忧伤,脸上已经烙印了斑驳的皱纹、世故的容颜。
时任新县陈高山小学校的雷校长,星期一至星期五需要到校,其余时间,便火急火燎地赶往商城。店里的事由其妻负责。
那年从农历八月初六日到达商城后,我们便开始工作,到农历十月月底,仍紧张密鼓地进行着。订单不是很多,仅开出十本票据,营业额仅五万多元,赢利还不够投资的成本。仅剩五十天的时间,雷校长那个星期五夜晚赶到店时,便同我们务工的七人,现场开了一次紧迫的“责任压力”会。
“是啊,老板挣不到钱,工人哪能领到工资?在这个改革开放的年代,校长可以边教学管理学校边经商,一心两用,一手抓教育,一手搞经济,学校的教育成果能好到哪儿?而如今的社会,仍以经济为目的,又何尝不是呢?课外辅导,课后辅导课虽说是自愿交费,哪一位家长又怎能抗拒?私人家教,又如雨后春笋林立在城乡的各个角落。虽说国家经过多项改革,然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虽说考上大学是改变命运的入场卷,但又有多少人能真正意义的通过“鲤鱼跃龙门”?虽说多年反腐反贪,又有多少执位者,他们一辈子的工资,不吃不喝也难买上一辆豪车,然而却住着豪宅,家里摆着豪车,每日挥金如土?他们利用自身的资源,互相勾连,一夜便可成就百万、千万的富者,亿万的财阀。
你的资本环境,早就注定了你人生的抛物线轨迹。天下何其大,哪有公平容身处?你答应了别人,就要守信,就要为其争取到利益最大化。我们既然选择了这里的工作,就需为了自身生计与信赖好好工作。”
那个晚上,当杨琴对我抱怨诉苦时说,老板不应该把挣钱的责任,强加到她销售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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