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玩心思不吃亏(一) (第1/3页)

141

姑表哥姓胡,是独生子,结婚后去武汉做茶叶生意,并且还在商场租了柜台卖手机,在市区买房置业。农村走出去的姑表哥,在父母眼中混得相当不错。

去南方与他合作,我管理,他注资。这么好的事肯定干,为了保险稳定起见,忙完自己的事过后,我便让父亲帮我看儿子。便暂时舍弃了自己去浙江的想法,而去寻儿时一块长大的姑表哥,图谋在南方经济开发区,有更广阔的发展服装生意的空间。

电话联系好去了武汉后,姑表哥让我在武昌火车站等,连他的家门都不让入,便要去南方的服装厂。殷勤地拿了我的身份证去买票。便坐上了去南方的火车。

坐上了去南宁的火车,不免心生疑虑,不会让我去搞传销吧?听说现今南宁是传销窝点集中地。想到此处,便要讨回自己的身份证。但姑婊夸他北海市的服装厂订单太多,自己应酬如何太多,叫我去分担一下厂内的业务与日常工作,以减轻他的负荷。并说去南宁后还要买去北海的车票,到地方后再还给我。这样考虑也合情理,这么亲的人都信不过,还能去相信谁呢?

在三月四号的早上六点多,我们到达了南宁市,下了火车,出了站,当问及买票去北海时,姑表却说他南宁市场里,有一处批发服装的门店,去看完后再去厂里,再安排我的工作。

在火车站广场的左边,红色的香格里拉大酒店七个字非常刺眼,映在烈日之下,刚下火车的我有种炫晕的感觉。在酒店里边喝了杯咖啡。姑表哥打了电话,说批发市场的负责人,去北海了,不能来接我们,一会我们自己去。姑表哥在西餐厅请我吃了牛排,要了两份三明治、牛奶。吃完后,相互牵让后,我付了五百多元的帐单,便出了火车站广场,却不打的,而是坐上了公交车,我想,姑表哥生活很节俭,这样的一位老总,还不忘初心哈。

过了几站路,下了3路公交车,姑表哥领我进了小区,说先领我在住处洗澡,然后再去市场。

进了小区的楼房,姑表哥熟悉地按下密码打开楼道的大门。上了四楼,又打开了楼道的保险门,然后敲开了左边的入户防盗门。这么多道防盗铁门,搞得似看守所监狱一样。

进了门,里面共有五个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闲坐着看电视。客厅边上还摆着一个讲台,这个讲台的模式,与在郑州“白富美”店中的差不多。姑表哥喜笑颜开地介绍着他的团队成员。而我心里“咯咚”一下——

上当了。钻传销窝里来了。

我不露声色地自语调侃了一下,说要求先洗澡休息,坐车太累了。

寻思着,这么多扇门,怎么出去打电话呢?手机连信号都屏蔽了,一点信号都没有啊。由于外出我一向轻装简行,衣服与生活用品全部没带。

洗完澡后,我使力扯坏了脚上穿的真皮鞋,说要出去买鞋与两件换洗衣服。而姑表哥说小区里有修鞋的,领我去修一下,这里离市场远,吃过午饭后派车再去买。

在小区的修鞋点,我借故去卫生间给同村的一个黑哥打了电话,说我只带了一千元钱现金,还剩肆百多元钱。那时还没有手机支付的业务,我叫同村黑哥帮我打一千元钱卡里(走时只带了张刚开户的农行金穗卡,因那时太相信姑婊)而同村黑哥惊讶地说不会骗他钱吧,只愿意给我打两百元钱。

我无语,平时看起来相交那么好,到头来却是酒肉朋友,亏我那么信任他。

南宁至武昌的车票要花三百多元,再回新县还要花五十元,中间吃饭,坐出租车都得花钱。在香格里拉酒店充什么大款,要不然不就够回程用?

唉……我为同村的服装师傅发了信息与卡号,又轻声打了电话,务必十二点前帮我打钱过来。才出了修理店的洗手间。

姑表哥说怎么去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