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缕飘失的心殇(二) (第3/3页)
我很少去武汉批发市场进货。生活用品在网络平台上,让百姓更方便购买,服装店的生意利润,在这一年一落千丈,更何况我加工定制服装。但干了这行,总有一些体型特殊的人前来订制。这几天虽说天气还暖和,但总会降温的。
那天晴的很好,午夜后两点多,我便乘火车去汉口,然后坐十路车,去鹦鹉洲大桥头的汉口布匹及辅料批发市场。
坐在市场外大街上的早餐店吃过饭之后,等了半小时,市场才陆续有商户开门营业。我便挑‘了冬天所需的布料,一个多小时就完成了釆购,手机银行转账之后,写了地址与联系电话交给老板走物流公司。就出了市场。
北京时间九点差五分钟,至十五点十五分回县城的火车,还有六个小时还多的时间可支配,我便过了鹦鹉洲大桥,进入江边鹦鹉洲公园。轻车熟路地过铁门关,入晴川阁,走向禹头矶。
在江边找了一处有长椅供游人休息的地方。只有我一个人坐下之后,我脱了鞋,取下小背包枕着头,便躺下了。离不远处,便是长江大桥,桥的对面,黄鹤楼历历在目。江上往来着货轮,马达声清晰可听。
两个多小时之后,我在火车的鸣笛声中悠悠醒来,见十二点快到了,在大桥下的江滩处寻了一家快餐店,吃完之后,便又沿江向回走。来到禹头矶沿江岸大理石雕塑花斑豹处,想起了二十八年前,过长江大桥时的情景,思潮澎湃,慌忙打开手机,写了一首七律诗——《再返黄鹤楼》。
月落日升循楚游,九州荟萃此中留。矶衔滚滚长江水,竹秀青青鹦鹉洲。举酒莅临难去恨,离乡怅别且生愁。笑谈今古怀才士,空叹白云千载悠。
那天见时间已有十三点,便穿过禹头矶,上了长江大桥,新华路依旧,长江大桥依旧,黄鹤楼依旧,龟山依旧,唯一变的,是原来新华车站,换成了协和医院的大招牌。我在桥头等了两分钟,便上了汉口火车站的公交车。
十七点二十分的时侯,我从182次列车走下来,出了新县站,骑着我放在站外的摩托车,回到了店里。大头哥正在店里,回我请临时看店的表嫂正在闲聊。见我回来,表嫂骑电瓶车回去了。
大头哥来我的店里,目的是为胖哥借钱不还的事情。向我倾诉。我安慰他道:“别人要是有钱肯定会还给你的呀,但要是没有钱又该怎么还呢?其实借钱给别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个人是你信得过的,而且还要做好心理准备,把这笔借款当作是送给对方的一份礼物。只有这样,我们在借钱给别人时才不会感到焦虑和不安,做人也能有一种‘蒿下有兰香’的高尚韵味。”
“若是要将钱借给那些你并不信任的人,那便需要学会果断地拒绝他们。从一开始,就不应让这笔借款发生。毕竟我们都已步入中年,对于这种事情,应该有足够的分寸感和判断力。我们已经经历过许多人生的起伏,应该明白何时该说,不。若我们无法分辨哪些人值得信赖,哪些人不值得,那么我们可能会陷入不必要的麻烦之中。在这个年纪,我们应该对自己的财务状况有清晰的认识,并明确自己的底线在哪里。当有人向我们借钱时,我们应冷静思考,分析对方是否真的需要这笔钱以及他们是否有能力偿还。如果我们对此存有疑虑,那么最好还是委婉地拒绝,以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困扰。”
大头哥没有听劝,最终还是依照自己的意愿,一纸诉状,将胖哥起诉到了法院。
大头哥说胖哥电话不接,微信拉黑,寻人不见,绕路且躲。与他似小孩玩过家家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