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缕飘失的心殇(十三) (第1/4页)
斯人已去。在经过半个多月的伤感之后,思索着自己今后的生活,那一夜,我提笔写了一首从前所填的词《后庭花 、酹酒祭红颜》——
落红飘入琉璃盏,暮盈西院。街灯飞过长亭远,雨冷风乱。
昏昏桌上琴弦断,此情难愿。那秋错点鸳鸯晚,恨春无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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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军哥说起了武汉奇石市场,我便去了武汉科技大学前的一条街。
闲逛了一天,发现摆摊的是在早晚城管上下班时的空档进行的,早上八点之前,晚上五点之后。如果是常驻居民,或仅白班工作,业余时间多的人,还可以做。如果租门面房,似我这种散户,代价太贵,收入不一定能跟上房租,更不谈挣钱了。我衡量再三,放弃了武汉卖奇石的想法。
那天又经黄鹤楼过了长江大桥,行至禹头矶,与李姐家人一起赏月的亭子,又坐了好长时间,看着长江对岸的黄鹤楼,不禁又想起崔颢的诗——“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反复吟诵着此诗,好似崔颢这首诗是为我而写的。面对滔滔滔向东奔流的长江水,我惆怅而失落,孤零零地漫步在长江岸边。不禁思潮翻涌,好似这躁动的江水在奔腾——
黄鹤楼前黄鹤飏,滔滔江水入金觞。白帆从东向西去,道不完天涯断肠。
《欸乃曲》作吟罢,不由想起李姐辞世快两个月了,这也是我人生的痛啊……
在江边的超市,我买了一小瓶劲酒。一口气灌进了我的肚子。乘着酒意,作了一首《再临禹头矶》——
月落日升循楚游,九州荟萃此中留。矶衔滚滚长江水,竹秀青青鹦鹉洲。举酒莅临难去恨,离乡怅别且生愁。笑谈今古怀才士,空叹白云千载悠。
好冷啊,天空忽然下起了那冬的第一场雨。
北风啸啸,细雨飘飘。
我看了看时间,下午一点了,我急忙跑步上了长江大桥,在新华路的公交站,乘上了去汉口火车站的公交车。
回到新县的时侯,已是下午三点半了,天空也开始飘起了雪花。
这个冬天,咋这么冷呀……
北风呼啸,松涛阵阵,雪花飘飘。大地雾茫茫灰白一片,高压线随风吟叫,刺耳的尖锐声如海洋中狂浪一阵阵袭来,惊震得我瑟瑟发颤。
我昨晚又失眠了,早早起床后快速地洗漱一番,出了门准备去跑步。
发现雪下了半尺深,天还没亮,偌大的小区里死寂沉沉的,相对的楼房只有十几户人家开始亮起了灯,那是有孩子上中学起来,做早餐送孩子的住户。
这该死的天气,咋降温这么快,一夜之间雪积存的这么厚。
雪仍在下,我拿了这段时常上山挖中药的铁锹,把小区至街道花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清理出了一条约一米宽的小路。天此时大亮了,雪仍在下,雾朦胧一片,夹着雪花纷飞,冰冷的寒风吹在他的脸上,透心骨的凉。
街道上已经有清洁工简单清理出了步行的道路。我才把铁锹背着转身往回走,看着孩子们从自己刚清理的路上小心的擦肩而过,我脸上露出了稍纵即失难得的笑容。
我的孩子九月份去读大学,孩子分开三个多月了,快放寒假了吧,昨晚打电话说还有半个月就回来了。
自婚后在南方工厂打工,上学后两人商量,由我回家负责孩子读书,妻子继续留在南方务工。
婚后这期间两人务工也没有多少积蓄,我东凑西借,在县城去开了间服装店。开始七八年省吃俭用也存积了十几万元,春节妻子回家,夫妻俩合计了好长一段时间,虽说计划生育允许生二胎,经济情况有好转,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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