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锻体归凡 (第2/5页)
他扛着巨岳,这次没有法术减轻重量,也不是扛起一角,而是实打实地扛起了一座山,双腿打颤,竭力支撑。
尹弱随手甩出竹筷,一道无形劲气横跨千米,击打在谢陈胸口,他一阵晃动,怒道:“我扛山不易,你再胡闹下去会出人命的”。
“师公吩咐,要你扛山同时接受锻打”,尹弱笑嘻嘻,喝下一大口米粥。
谢陈支持了小半个时辰,尹弱不时击打,他疲于应付 ,还要扛着金角尖,苦不堪言。
魔女终于用完早膳,舒服地打嗝,明明是天上仙子,质透玲珑,却豪放不羁,扫了一眼尹焰童,吩咐道:“左护法,洗碗去,洗完了就去老松下练功”。
小家伙从小被欺负惯了,根本不敢反抗。
尹弱站起身,伸懒腰,窕杳身姿尽显,老松岭上有绝色。她晃动洁白拳头,笑道:“右护法是吧,看你有多少斤两看护割阙山”。
谢陈大骇,扛着金角尖就要跑。
咚,苍茫山林中再现打铁声,密集如千人作坊连班加夜赶工,奏出一曲响乐,夹杂谢陈的惨叫,与求饶。
“有本事不要动用术法,与我堂堂正正拼斗”,谢陈不服。
尹弱冷笑不止,“这话留着在联赛上与你敌手说去,右护法,看打!”。
尹焰童不忍卒视,小家伙认真思考,是否要把自己左护法的名头给去掉。
谢陈在每天早上的“姐好”与半夜的“姐寝安”中渡过了漫长的三个月,他感觉比之前的两年还难熬,尹弱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手段丝毫不比白藏逊色,关键各种嘲讽的话语远比白藏多,谢陈心里也在经受折磨,无数次想反抗,却无数次被镇压,被打的很惨。尹弱出手不留情,反正有白藏兜底,怎么也打不死人,彻底放开手脚,各种杀招招呼,谢陈的反抗逐渐微弱,好似认命一般,每天机械的扛山,接受锻打。
他的体魄更加凝实,宝辉更甚,一身金属光泽彻底褪去,在夜里也发光。尹焰童嫌弃他身上光芒太盛,影响睡觉,一直抗议,要他在暑夏也包裹棉被。
转眼已是处暑,意出署,热气消退,寒意渐生,谢陈在痛苦中醒来,头脑中还是有钢钉要扎破皮肉一般,头疼欲裂,他翻滚到屋外,在草甸上极力压制自己不喊出声,脸色惨白,浑身衣服都被汗湿透。
这番惨象惊动了尹弱与尹焰童,两人站在一边,看着也揪心,“师叔忍痛能力非同一般,这种情况下,却还是无法忍受”,尹焰童见谢陈动静小了一些,忙上前为他按揉,小家伙进步也很大,胸腹、四肢都覆满了翠仪华光,像个圆滚滚小佛像。
尹弱探出神识,进入谢陈脑海中巡视,结果没有任何发现,谢陈苦笑道:“没用的,山主也找不出痛症”。
“你这个伤,不会是先天从娘胎里带来的吧”,尹弱猜测。
谢陈也不清楚,让大家都去休息,“没事,无非就是偶然发作几次,死不了”。
这样折腾下来,三人也都没了睡意,干脆在草甸上聊天,谢陈取出了那坛经白藏稀释无数次的丹斧斤。
“好酒!”,不料尹弱双目放光,她竟然是酒鬼,酒量也惊人,谢陈只敢喝一小碗,她一口气喝了小半坛,不显醉意,只是双颊微红。
“山主那里还有很多,都是陈年窖藏,你去偷几坛子”,谢陈撺掇尹弱,对白藏的那些好酒,他垂涎已久,虽然自己不善饮,但心痒痒。
尹弱斜瞟他一眼,“师公送了我十坛般若酒,还有一漆黑坛子的鹤年贡,至于偷吗”。
她对这些好酒也很想尝试,但苦于酒力太足,需要稀释后再喝,平日里嫌麻烦,干脆就不饮。
谢陈惊讶,对白藏的家底,他如数家珍,那些般若酒,是般若汤老府主送来的,只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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