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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些?

璎珞只能托知更四处打听,但今年气候反常,冻害严重,一时还真难寻到。

原疏一听,那还得了?!

神女留下的珍贵小鸡,他无论如何要抚养好。

这才是备胎的自我素养:)

一来二去,就叫朱庭樟钻到了行贿的空子。

“以后我还他几个山鸡蛋,不怕欠这人情!”原疏尤在自我安慰。

“反正后天我们就要启程去府治,他也缠不了咱们几日了。”

鸡妈妈黄五幽幽打断他,“不巧,那三只都是公鸡。蛋是没有,鸡肉或许可以?”

原疏:qaq那还是我自割腿肉还吧。

哪知第二天,一行人才拜别顾家俩夫子,还没整好行装出发,小猪就寻上了门。

手上拎着……一只竹编蛐蛐?

原疏正在院子里捉鸡进笼,见着他手里的东西,剑眉直蹙,“喂兄弟,拿草蚂蚱来滥竽充数,过分了吧?”

朱庭樟瞪了他一眼,“给你挂鸡笼上,画饼充饥如何?”

“或可一试?”原疏竟一本正经摸着下巴思索这提议的可行性。

鸡妈妈简直绝倒。

三只小鸡崽显然对他这个男妈妈爱得深沉。

原疏扑腾半天只收获一地鸡毛,而黄五只捏着一把粗玉米面子,“咕咕咕”几声就将它们悉数哄到手。

原疏恨恨:“渣男。”

也不知是骂男妈妈,还是骂男鸡崽子。

朱庭樟见他们收鸡进笼,竟往马车上塞,满脸的难以置信。

“你们该不会……”要带着这几只鸡去赶考吧?

黄五抱臂嗯嗯点头。

一个月的头悬梁锥刺股,秋月梨成功二次蜕变,成了一只香贡梨。

大约书中自有颜如玉,他那麻麻赖赖的招财脸,竟不知不觉也恢复了几分光洁。

瞧着倒也像个读书人了。

只是,他还是喜好穿俗艳的黄色。

一个换谁穿都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的颜色。

大历重礼,实行着严苛的品色衣制度。

以衣饰、颜色分尊卑贵贱,天子、百官、士庶着装都有着十分详尽的规定。

而黄色,又是限制最多的颜色。

自隋杨坚首次以黄为帝王专色以来,唐宋陆续有限黄令,庶人以下不得着黄。至大宁太祖推行礼治,提出将黄纳为皇室专属,明令不论士庶,皆不得用黄。

但商人重利且迷信,认为黄色如黄金,招财纳宝,意头吉利,民间屡禁不止。

穿的多了,他们慢慢摸出一些门道。

比如,避开京师及各省府县治重地,管束便不严;远离赭、柘、赤、姜、明等要命色,采用湘、秋香等暗、浅间色,可打个擦边;或以青蓝白皂等三、四等色为底,用黄金色绣元宝图样,基本都能蒙混过关。

至神宗继位之初,国库空虚,与鞑靼大战财力不支。

曾得南直隶徽州、江浙湖州几家巨贾富商鼎力相助。为示嘉奖,他不仅钦定黄、胡、周、沈等诸家为户部在册皇商,专供盐务,还赏其嫡系奉旨着二等及以下黄色。

可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