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美好时光 (第2/3页)

时候，差点儿被登徒子欺负，牡丹姑娘才第一次和金妈妈发了火。金妈妈看在知州的面子上不敢明着发火，但还是暗暗的给牡丹姑娘使绊子，甚至还培养另一个和若柳一样大的女孩子，准备后面顶替牡丹成为新花魁。看到如日中天的花魁受冷落，自然有嫉妒她的人在背后暗搓搓的使坏，要么就是冷言冷语。牡丹姑娘又不屑于与她们计较，日子便比以前难过了起来。

但是，为了落梅的自由，牡丹罕见的与金妈妈对峙起来，落梅就更不敢离开牡丹身边，每次回来都来去匆匆，唯有眉间的愁容更甚。若柳就更见不到牡丹姐姐了，因为金妈妈限制了她的自由，不让她出门，除非她认错。有一次还替牡丹拒绝了知州的请帖，长此以往，形势对牡丹和落梅都不利。

这几天若柳一直在想解决的办法，既然自己学医，那有没有一种药可以让落梅吃了长痱子或者疙瘩，但吃了解药就会好的。若柳记得，在给周大夫晒挖草药的过程中，有一种草叫“毒阳草”，平时不碰它没事儿，一碰到它，就会火辣辣的疼，而且会起大包，痒到抓破皮肤，所以人们又称“毒痒草”。可是这种东西，普通大夫一看就能看出来。若柳看着眼前的毒阳草有了新的想法。

这天中午，周大夫正在后院晒草药，就看见若柳进来了，就把若柳叫到身边，考验她草药的药性。忽然间看见若柳双手抓着肚子，脖子上脸上青筋暴起，口吐白沫摔倒在地，周大夫吓坏了，赶紧把手搭在若柳脉搏上，确查不到任何异常，口鼻也无异物。但是，若柳的两只手就是疯狂的抓肚子，好像有蚂蚁在咬一样。其实若柳确实是这样的感觉，似乎千万只蚂蚁在撕咬五脏六腑，奇痒难耐，疼痛难忍。既查不出来毒，又查不出来病。赶紧让人把若柳抱进屋内，让其他弟子去请别的大夫。日薄西山，太阳最后一点儿余晖散尽，第十个大夫摇着头从房间走出来。

周大夫进门就看见平时叽叽喳喳的小徒弟仿佛油尽灯枯一般躺在床上，随着昏暗的光线缩在床边一角。周大夫的心情是复杂的，他五十多的年纪，才收到一个天赋异禀的弟子，还是个女子。难道就要这样看着她去死么。可是那么多大夫都找不到原因，他又能如何，心里第一次升起一股深深的绝望。他甚至在想，他要是能请到御医就好了，可惜，他只是个平头百姓。正当周大夫独自沉思时。“水”一句若有若无的声音传来他立刻对着旁边的弟子喊道“快，给她喝水”。

若柳睁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平时的街坊邻居都围在床边，张大娘更是哭的眼睛肿肿的，大家都眼含哀伤的看着她。“我这是怎么啦？”若柳嘶哑着嗓子问道。张大娘安慰她，没事儿的孩子，你肯定会没事儿的。若柳才注意到，自己的两只手是都是水泡，其中还有几个抓破流脓的，脸上也有，不过并不是很严重。若柳若有所思的看着镜子，她知道，她成功了!落梅姐姐的事儿，甚至牡丹姐姐的自由都可以解决。虽然万蚁噬心的痛，虽然昏睡了七天七夜。但，为了自由，一切都值得的，不是吗？她相信牡丹姐姐和落梅姐姐一定能理解她，相信她，支持她。

若柳借口自己住在周大夫家不方便为由，让人把她送回了家，还感谢大家的照顾。路过“飘香坊”的时候，还说怕是再也没有机会喝到这样的好酒了，杜老板眼含热泪的要送她一坛最烈的“清州烈”。那是男人们才喝的酒，因其度数高，最解乏，有时候还用来消炎，是搬工脚夫们的最爱。张大娘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也没有过多的追问，若柳买酒做什么，以为她只是想在有意识的时候想祭奠亲人。但是只有若柳明白，她需要烈酒消炎解毒。

这一个月，若柳都在“牡丹小院”用布条包裹着全身，其实她早好了，但是为了后续的计划，她不得不装模作样。这期间落梅回来看过她几次。为了让演戏更逼真，她并没有将实话告诉落梅。落梅是个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