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戴熟牛皮手套站金雕 (第1/2页)
赵炮的手上戴着熟牛皮制成的手套,手臂上也有熟牛皮制成的保护套,一头漂亮的大雕站在他胳膊上,以绳子为辅,让大雕站在手臂上。
大雕威风凛凛,瞅着年纪也不算大,看起来和之前那一只也不一样,似乎又换了一只。
李居安问他:“赵炮,之前那头鹰不养了?”
老陈也看着疑惑,说道:“老赵得养多少头鹰啊,这头是雕?”
赵炮上回的苍鹰受伤放飞后,又新驯了一头苍鹰。但那头苍鹰力量不够,只能捕些小型的山中小兽,让他不是很满意,又着手买了只亚成年金雕,正在手里驯,已经驯了有半年,小有所成。
赵炮瞅着手臂上停着的金雕,眼里那满是满意,成就感怎么都遮不住,笑道:“老陈眼光好啊,这金雕买来的时候花了我不少钱呐。想掏金雕窝都找不着,还得问了好几个老把式才买到的小鹰。”
赵炮今年回了趟鹰屯。他带回了一只小金雕,那雏鹰羽翼未丰,却已透着不凡的英姿。家中早有一间特设的屋子,专为驯养这些空中霸主而备。过去,一只训练有素的猎鹰,其价值足以撑起一个家的生计,甚至超越了柯尔克孜族姑娘丰厚的嫁妆,成为衡量财富与荣耀的标尺。
驯鹰与捕猎,这两项技艺,不仅是生存的智慧,更是对耐心与精力的极致考验,深深刻印在鹰屯人的血脉之中。要成为一名合格的驯鹰人,沉稳如山的性格与健壮的体魄缺一不可。
将一只野性难驯的鹰,转化为听令而行、忠诚无畏的猎鹰,要求养鹰人倾注满腔心血,精心地喂养和悉心地照料。
赵炮一提起那头金雕的驯养历程,就像是打开了记忆的闸门,话语滔滔不绝。
“那金雕,可是屯里老把式从半山腰费尽心力捕获的。它的野性十足,刚带回来那会儿,倔强得很,愣是饿了四五天才肯进食。熬鹰的过程,那叫一个艰辛。白天,我得骑着马,带着它在广袤的天地间翱翔;到了夜里,也不能有丝毫松懈,得继续熬着它,一点点消磨它的野性。”
就这样,整整三个月,他才算是初见成效,让它有了些驯服的模样。之后,又是放飞、再驯,反反复复,又是一个多月的辛苦。
驯鹰人,便是要在这漫长的时光里,逐步改变鹰的野性与意志,让那高傲的生灵,渐渐与人建立起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关系。
鹰把式们的生活,深深镌刻着驯鹰技艺的古老烙印。每一户人家,30年来,平均驯养着七只矫健的猎鹰,它们不仅是狩猎的伙伴,更是心灵的慰藉。
每天,鹰把式们总要抽出两个小时,他们或轻抚鹰羽,或与之嬉戏,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眼神交流,都满含着对鹰的深情与交流。这份情感的流露,简单而纯粹。他们白天干再多的农活,再苦再累,当回到家中,也要拿起手上的鹰,无声交流一会儿,是一种很好的解压方式。
那些时间到了,被放归大自然的猎鹰,因熟知了与人相处的生活,也会时不时地再来看望养鹰人。
李居安瞅着赵炮肩上的这头金雕,看着新奇。
他见到赵炮带出来苍鹰,猎隼,还从没见过这么威风的大金雕。
金雕站在赵炮坚似磐石的臂膀,它那猎鹰之眼,犀利灵动。赵炮的脸庞,刻满了时光的沟壑,此刻却绽放出一抹心领神会的微笑。在这漫长的相伴时光里,人与鹰之间,已悄然织就了一张无形的心灵之网,彼此相通,无需多言。
李居安想到过去和鹰屯的人,唠嗑时候,他们说过的话:“每天,只要看看猎鹰,捋一捋它的羽翼,待上一会儿,心里就踏实喽。”
赵炮盯上那两只歪歪斜斜的小苍鹰。他面无表情,冷冷淡淡地接过浓茶,说道:“得亏咱常来这,老陈,号子在这搁着没。”
苍鹰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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