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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無實證之下的揣測,他不能冒險讓夜染有了希望之後再失望。
&ldo;哦!&rdo;他勉強定了定神,走過去。夜染坐在一張榻上,他就一撩袍角坐在了對面的凳子上,道:&ldo;下午穆野帶了一個手下過去跟我說了點兒事,他說你們回宮那天在長安酒樓外面的街上他看見了一名可疑男子,聽他的描述,孩兒覺得那人應
該就是嚴錦添無疑,所以特意過來問問,父親當時有注意到他嗎?&rdo;
提起那天的事,夜染立刻就控制不住的走神。
司徒淵見他神色恍惚,就擰了眉喚他:&ldo;父親?您是想起什麼來了嗎?&rdo;
&ldo;哦!&rdo;夜染回過神來,卻明顯還有些心不在焉的恍惚道:&ldo;是嗎?那天‐‐我倒是沒注意!&rdo;
雖然當時嚴錦添和嚴錦寧就站在一起,可是看到嚴錦寧那一瞬間給他的震撼太大,以至於讓他完全忽略了其他一切別的事。
至於嚴錦寧‐‐
他卻總覺得只是自己恍惚時候看到的一個錯覺,根本就不可能是真的。
不是他不夠警覺,而是多年來的等待和尋找,一次次的都以失望告終,一再的打擊就會讓人變得懦弱,輕易的,不敢再燃起新的希望了。
司徒淵這時候已經沒耐性繼續留在這裡與他閒談了,又寬慰了他兩句,讓他早些休息,就轉身出來,火速回了御書房,並且把閆寧叫了來:&ldo;衛朗呢?在京城嗎?馬上讓他來見我。&rdo;
閆寧見他這火急火燎的樣子,嚇了一跳:&ldo;沒,這次他沒跟著回來,留在瓊州城了,主子有什麼事要吩咐他嗎?屬下馬上飛鴿傳書通知他!&rdo;&ldo;問他點兒事情,信上怕是說不清楚!&rdo;司徒淵道,本來已經倉促提筆了,但是想了想又放下了道:&ldo;你傳信過去,讓他馬上回來,明日我要送父親回部落,來回應該至少需要四天,如果他早到一步,你就讓
他在宮裡等著!&rdo;
&ldo;好!屬下馬上就去安排傳信!&rdo;閆寧應了,見他臉上鮮有的露出焦灼之色,不禁就跟著有點緊張:&ldo;主子傳他這麼急,是出什麼事了嗎?&rdo;
司徒淵盯著門外濃郁的夜色,眉頭幾乎擰成了疙瘩,只是吩咐道:&ldo;他在嚴家蟄伏多年,對嚴家的事情應該都是清楚的,你讓她仔細再確認一遍有關寧兒和她生母的事,我要知道最精準的消息!&rdo;
如果一切真的只是他憑空的臆想也就罷了,如果萬一‐‐
萬一嚴錦寧的身世真有問題,如果她和嚴錦添不是親兄妹,那麼她被那個人強行留在身邊……
司徒淵想來就心煩意亂,其實如果可能,他是想即刻啟程直接奔赴瓊州城的,偏偏現在又分身乏術,那就只能讓衛朗趕過來,他先去送夜染了。
夜染不是個很講究排場的人,所以輕裝簡行,帶著的行李不算多,都整理好了,次日上午一行人就啟程了。
為了照顧夜染的身體,路上司徒淵也不敢讓他舟車勞頓,故而就走得只求穩妥,沒有著急,也是天公不作美,路上下了一天雨,他又不好冒雨帶著夜染趕路,就又多耽誤了一天。
但與此同時,嚴錦添一行卻是晝夜兼程。
因為瓊州城正在整頓,對來往的客商查的都很嚴,為了穩妥起見,回程途中嚴錦添就沒從瓊州城過,而是繞了路。
但是他準備周到,這樣一路行來卻是異常順利的返回了東陵的帝都。
因為嚴家的侯府已經被司徒銘勒令查封了,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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