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祖孙相见不相识 (第2/3页)

,赔了一千二百多两白银,家道受了点影响,多亏后来梁山的寨主晁盖让人送来了一百两黄金,家道重新振兴起来。只是太公在为人做事上更加谨慎更加低调也更加小心了。

说起来,当时太公其实就一个人经营着这个家,守着这份家业。太公不到三十二岁死了老婆,一个人把两个儿子拉扯大。他原本有四个儿子,老大老二均因病早夭,三儿子宋江就成了家中老大。这老大有出息,混到了县里的押司,成了十里八乡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惜后来阴差阳错,杀了阎婆惜之后逃离家乡,一直带着弟弟宋清在外,既不敢露面更不敢回家。太公的妹夫给他当着管家,妹妹帮他打理家务,还雇了六个长工。日子过得倒也安稳祥和,只是每到夜深人静之时,想起晚年的光景,就觉得心里发慌,两个儿子都二十大几的人,却都不曾婚配,不知何时才能让他抱上孙子?总不能宋家传到他这一辈,就没了孙子?

这天,正逢乡里大集。妹夫管家带着两个长工去赶集,要置办点春耕春种的农具种子什么的。太公见天气和暖,春风习习,艳阳高照,就随妹夫一起去了集上,一则看看风景,二则摸摸行情。赶集回来,晌午已过,远远看到他家新近刷过漆、锃亮的大门旁边,站着一个中年女人,还带着一个孩子。女人穿戴打扮都不像农村人,很是周正利落,正四处张望;那孩子一蹦一跳的,很是活跃。太公收住脚步,端详了半天,看不出来,心想,这是谁呢?为何站在我家门前?

也许,是来走亲戚的?宋太公琢磨着,若是走亲戚,为啥不进去呢?妹妹和另两个长工都在家里。若不是走亲戚的,为啥站在他的家门口呢?走近了,宋太公才看清那女人的相貌:面生,似乎从没见过。他的亲戚,没有这样的一个女人。那她是谁呢?这个孩子就更不用说,自然也无丁点印象。妹夫正要向前询问,只见那女人已经一步向前问道,“老人家,您可是宋太公啊?”

宋太公一听,就点点头说:“哦,是,你是......?”

那女人并不正面回答,而是说:“我是谁,不重要;我给太公您送个礼物来,这礼物定是您最最期盼也最最器重的大礼。”

一个素昧平生的中年女人,竟说出这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要给自己送个礼物,还是又重又珍贵的大礼?这可把宋太公说迷糊了,也令他大感惊奇、稀罕。

如此想着,宋太公就用他一向平静温和的语气又问:“你既然不认得我,为何要给我送礼物啊?你给我送个什么样的礼物啊?我能承受得起吗?

阎婆当然是绝对不会让宋太公知道她是谁的。当年宋江杀了阎婆惜,却不知并没杀死,她和张文远盯着告状,最终宋江逃走,从此没了音讯;又由宋太公赔偿了他们一千二百两的白银。自然打官司的过程当中,宋太公没有出过庭,因此他们从来没有碰过面。即便没有碰过面,这阎婆不可能、也不敢让宋太公知道,阎婆惜的母亲就站在他的面前。若让他知道,那刻骨的仇恨,还不得把她砸扁了、碾碎了?因此,阎婆直接就掏出了女儿给她留下的那对银镯的另一只,上边刻着“宋”字的那一只,递给了宋太公,“您看看,这是谁的?”

宋太公接过镯子一看,大吃一惊,脸色立即变得铁青,两眼只盯着那镯子,然后又抬起眼来看了一眼阎婆,手抖索着问:“你,你、你是怎么得得到这、这镯子的?你、你究竟是谁?”

阎婆因有充分的思想准备,也事先编好了说辞,就很是沉稳地回道:“哦,这镯子,是这孩子的。我只是替他保管着。您只要认得这镯子,您就知道这孩子何等身份,您也就明白我说给您送的礼物是何等珍贵了。”

这对镯子,太公当然熟悉。当初,老婆因病早逝,临终前,当着他的面,把那一副家传的镯子交给了大儿子宋江,要他送给未来的长房长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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