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上学途中(二) (第2/3页)
苏一铭也来到了自己的11车第6间房,把背包放在上铺,皮箱放在12号下铺的床下,自己来到了过道窗前,看着一片片田野和一座座山坡在火车的飞驶中闪闪而过。
同房间其他五人,苏一铭这边的中铺是一个烫发女青年,下铺是一个中年男人,都在沪下车。
对面11号铺是2个女孩和一个看上去非常有知识内涵的老年人。
列车开了一个小时,房间里突然传来吵闹声,原来是中铺的烫发女与下铺的中年男人在吵架。
事情的起因是那个烫发女青年喝水时,不小心溅到了中年男子的头上和鼻子上。
中年男子是一个做生意人,非常迷信,本来这个烫发女青年在他上铺,心中就有点膈应,这下好了,戳了马蜂窝。
那中年男子直接起来戳了那女的一鼻子,女子也不认输,骂得很难听。
就这么干了起来。
11号中下铺的二个少女被吓得直接噤声。
老年人解劝了几句,二人反而越骂越凶,各不认输。
苏一铭原先也想进内劝二句,看这种情形,男的是个性格非常固执的犟驴,女的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他就去叫了乘警。
二个乘警很快到来,宣读了铁路条例,在二个乘警的威慑下,一男一女的争吵终停了下来。
此后,整个6号间隔房间整整沉闷了差不多4小时,大家互不说话。
除了那男的与女的,老年人、苏一铭、二个女孩都在自己的铺上静静地看书,除了中午吃了一盒饭。
直至那男的与女的二人,下午1点30分在沪下车后,大家才舒了一口气。
11车6号房在沪上车的是一男一女年轻人,学生打扮。
老年人放下眼镜,看苏一铭一直在看地图册,问道:“这位同学,早上是你去叫的警察吧。”
苏一铭道:“您好,老人家,我看你对他们讲了很多道理,仍如对牛弹琴,想来自己更会无能为力,就去叫了乘警。”
老年人道:“叫得好,对蛮横无理的人,就得叫警察,年轻人脑袋灵光。”
11号下铺的少女说:“我都被吓死了,那女的如此泼辣,男的也蛮不讲理,那么凶横。”
中铺的少女说:“所以我爸就不放心我们二个女孩子单独出门,是你自己坚持说不要护送。”
下铺的少女说:“现在不也安全的过来了。”
上铺的老人说:“你们是去读大学的吧,哪个学校?”
二个少女道:“是的,老人家,我们是水木大学的今年新生。”
苏一铭听她们说水木大学,就看了一眼,二个少女都十七、八岁,一身裙装,眉目都很秀丽,特别下铺的少女,非常美貌,一脸灵气。
老年人说:“水木大学好啊,国内数一数二,比我的孙儿强多了,他只考取海韵师范大学。”
下铺的少女道:“老人家,海韵师范学院也是好大学,您是哪个单位的?”
老人家说他姓钱,已退休了,退休前是韵城师大历史老师,副教授。
老年人又问了沪上的二个青年男女学生。
男生陈乐说:他们在沪上大学,准备上学前去华都玩上几天。
钱教授看二少女报出学校后,苏一铭没有接下说,大概是学校不怎么好,不好意思说。
钱教授也就没有再问下去,在闭目养神。
大家看书的看书,闲聊的闲聊。
四点五十分,沪上的男学生陈乐领着女生要去餐车吃饭,问苏一铭四人要不要一起去。
苏一铭想,这一趟火车路程远时间长,要二天一夜多,差不多30小时,现在虽然已乘了7小时,还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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