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委蛇的典故 (第4/6页)
奚斯又跑到汶水找庆父,可这话咋说啊?他就在门外呜呜地哭上了。庆父一听奚斯的声音,心里就明白了:“这小子不进去见我,哭得这么伤心,我是活不成了。”说完,就找了棵树,上吊自杀了。
奚斯进去给庆父收了尸,回去跟僖公一说,僖公直叹气。这时候,莒国又派了个叫嬴拿的公子,带着兵来打秋风了,说庆父是他们杀的,要鲁国给赏钱。季友一听就火了:“你们连个庆父的人影都没见着,还想要功劳?”说完,就带着兵去迎敌了。
僖公看季友要走,就把自己的宝刀“孟劳”送给了他,说:“这刀可厉害了,不到一尺长,锋利得不得了,你好好收着。”季友把刀往腰上一挂,就出发了。
到了郦地,嬴拿已经摆好阵势等着了。季友一看,这嬴拿就是个有勇无谋的家伙,得用计策对付他。他就跑到阵前,跟嬴拿说:“咱俩不对付,但士兵们又没招你惹你,咱们不如来个徒手搏斗,怎么样?”嬴拿一听,觉得挺有意思,就答应了。
两人一交手,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斗了五十多个回合都不分胜负。这时候,季友的儿子行父,才八岁,也在旁边看着呢。他一看老爸打不过,就急得直嚷嚷:“孟劳呢?孟劳呢?”季友一听,心里一亮,故意卖了个破绽,让嬴拿靠近了一步。然后,他身子一转,从腰里拔出“孟劳”,一刀就把嬴拿的脑袋削去半边,连血都没沾,真是把好刀啊!
莒国的士兵一看主将都被砍死了,哪还敢打啊,都逃命去了。季友大胜而归,僖公亲自到郊外迎接他,还让他当了上相,赐给他费邑作为封地。
季友却推辞说:“我跟庆父、叔牙都是桓公的孙子,我为了国家大事,毒死了叔牙,逼死了庆父,虽然是大义灭亲,但也是迫不得已啊。现在他们俩都绝了后,就我一个人享受荣华富贵,我还有脸去见桓公吗?”
僖公说:“他们俩造反,封他们不是不合规矩吗?”季友说:“他们俩虽然有心造反,但还没动手呢,而且死得也不惨,咱们应该给他们留个后,这样才能显得咱们亲啊。”僖公一听,觉得有理,就封了公孙敖给庆父当后代,这就是孟孙氏。因为庆父字仲,后人就以他的字为姓,本来叫仲孙,但因为庆父恶名昭彰,就改成了孟。孟孙氏的地盘在成;又封了公孙兹给叔牙当后代,这就是叔孙氏,地盘在郈。季友的地盘在费,还加了汶阳的田,这就是季孙氏。这样一来,季、孟、叔三家就三分天下了,一起掌控着鲁国的政权,人们管他们叫“三桓”。
那天,鲁国的南门突然自己塌了,有人就说:“这事儿可不简单啊,南门高高的却突然倒了,以后肯定得出乱子!”史官还写了首诗来纪念这事儿:
“手上长纹已经够神奇了,还要给孟叔也封地?这乱世啊,真是偏心帮坏人,三家的祖宗都是桓公呢!”
话说齐桓公听说姜氏在邾国那边,就跟管仲说:“鲁国的桓公和闵公都没能善终,都是因为我那姜氏妹妹的缘故。要是咱们不给她点颜色瞧瞧,鲁国人肯定得跟我们绝交。”管仲一听,说:“女子出嫁后就是夫家的人了,要是得罪了夫家,娘家可没法出头。您要是想教训她,最好还是别声张。”齐桓公点头:“行,听你的。”于是派竖貂去邾国,把姜氏送回了鲁国。
姜氏走到夷这个地方,住进了客栈。竖貂就对她说:“夫人啊,您害死了两个国君,这事儿齐、鲁两国谁不知道啊?您要是回去了,还有脸见祖宗吗?不如自行了断,还能留个全尸。”姜氏一听,关门就哭,哭到半夜没声了。竖貂推开门一看,嘿,已经上吊了。他赶紧告诉夷国的官员,办了丧事,飞鸽传书给鲁僖公。
僖公把姜氏的遗体接了回来,按规矩办了丧事,说:“母子一场,情分不能断啊。”还给她上了个谥号“哀”,这就是哀姜了。后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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