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西行楼兰古城 (第1/2页)
三日后,晨晖洒在城门,众人精神抖擞地集合。马水银站在前方高声道:“今日出发,望诸位一路平安。”
队伍有序出城,踏上征途。道路两旁是广袤无垠的草原,微风拂过,绿草如浪。老道走在队中,眼神警惕。行至午时,天空突现一片乌云,紧接着狂风大作,沙砾飞舞。众人忙用布巾遮挡面部,马匹也不安地嘶鸣。
“不好,怕是遇上沙暴了!”维吾尔族的向导巴卡木喊道。马水银迅速指挥众人寻找避风之处,可周围只有几处低矮的沙丘。沙暴越来越近,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就在众人慌乱之际,老道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一道光幕在队伍前方升起,暂时挡住了沙暴的侵袭。大家趁机在沙丘后躲避,等待沙暴过去。一个时辰以后,一切恢复了平静。这里,已然是塔克拉玛干沙漠那狂野的边缘,仿佛是大自然张开的一张巨大沙幕。沙尘暴像是这里的常客,毫无预兆地就会席卷而来,那昏黄的沙墙如千军万马奔腾,遮天蔽日,让天地都为之颤抖。
维吾尔族汉子巴卡木操着不太娴熟的汉语,边比划边说道:“从这儿出发,到了库尔勒后,就顺着塔里木河一直往南走。等走到若羌,就离我们要去的地方不远啦!”他那黝黑的脸上,眼神坚毅而明亮,像是两颗璀璨的星辰镶嵌在大漠的夜空,风沙在他脸上刻下了岁月的痕迹,却无法侵蚀他对前方路途的笃定。每一个字从他嘴里蹦出,都带着大漠风沙般的质朴与力量,仿佛是给这漫漫征途点亮了一盏希望的灯。
烈日高悬,无情地炙烤着沙漠,脚下的沙子烫得仿佛要把鞋底融化。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每一步都扬起一小团沙雾。远处,沙丘连绵起伏,像是金色的巨兽静卧。突然,一阵狂风呼啸而过,沙子如密密的针般打在脸上,大家赶忙用围巾遮住口鼻,只听见风在耳边怒吼,似是沙漠发出的警告。
当风渐渐平息,老道看到了一片小小的绿洲,那是生命的奇迹。清澈的水在阳光下闪烁,周围的植物绿得耀眼,还有几只小巧的沙蜥在沙地上迅速爬过,留下一串细碎的痕迹。这一刻,沙漠旅行的艰辛都化为对这神奇美景的赞叹。商队古道上,车队以每天四五百里的速度疾驰着,那漫天的黄沙在车轮下翻滚。这是一场与时间和恶劣环境的较量,不出意外他们需要十天才能抵达目的地,可这才第三天,危机就已悄然降临。
沙漠像是一个巨大的蒸笼,里面的空气燥热得仿佛要将一切点燃。汽车在这滚烫的沙海行驶一段时间后,发动机就开始抗议,高温让它不堪重负,不得不停下休息降温,如同疲惫的旅人急需喘息。而更糟糕的是,李连长突然病了。他上吐下泻,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那模样就像被抽干了力气的战士。老道见状,急忙从随身的行囊中取出两粒解毒丹药,小心翼翼地喂李连长服下。神奇的是,不一会儿,李连长就顿感舒服了许多。他坐起身来,大口大口地喝了一碗水,眼中满是感激,缓缓说道:“道长,这次多亏了你的照顾,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走到楼兰啊。这鬼地方,可真是要人命,要不是有你在,我这条老命怕是要丢在这沙漠里了。”老道微微一笑,拍了拍李连长的肩膀,眼神坚定地看向远方,仿佛在那漫天黄沙之后,楼兰古城已近在咫尺。
这几日与李连长促膝长谈,得知李连长叫李良材,他是成都周边龙泉山人士,他读过私塾,肚子里有点墨水,本应是安稳度日的书生模样,可川内时局如汹涌澎湃的怒海,动荡不安,生生把他逼上了从军之路。
这一路,就像在生死边缘走钢丝。经过了十日的漫长行驶,那可真是有惊无险,现在离若羌县城已然不远了,只需再熬一日,曙光就在前方。可这一路,就像被死神盯上了似的。这几日里,有两辆汽车如同受伤的巨兽般瘫在路旁,再也无法前行。更揪心的是,十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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