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水长流21 (第1/2页)
他们给她们喂药点穴再蒙上眼,最后押送她们来到一断崖上,那里隐匿有几位守门人。红袍男人对着他们举起令牌,后者即刻解阵开路,石洞大门轰然打开,里边别有洞天,“九司尊侍,请。”
红袍男人,即九司尊侍点点头,进了教派里,让底下的人遵着他前话,将她们强压着带过去。少女则是被押送到他的阁府上。
一直到夜幕降临,九司尊侍方才回来。他唤上美鬟们好好给自己伺候梳洗了一番,才半披着衣袍,懒洋洋地斜靠在主位上,吩咐一句,“去,将那女子带过来。”
“遵命。”
不多时,少女又被压着上来,她仍是一脸空茫,似乎是没了魂灵的一具行尸走肉。
九司尊侍走下来,站于她身前,掐着她下颌,抬起她的脸来,“你这下巴卸着,确是有缘故的。这一脸的死气,想赴死不成?”
她还是那样,无声死寂着。
他又抚上她右脸上狰狞的疤痕,沿着疤痕、骨相摩挲起来,愈显兴致勃勃道,“来人,给本座摆上雀头黛。”
少顷,两人合抬着一大长方物什进来,即所谓的雀头黛,其实也就一类似女儿家梳妆的镜台,只不过此较之甚大、物罕。
九司尊侍走上前来,拿过雀头黛上的瓶瓶罐罐,想了想,“你们都下去。”众伺候、守候的人便都退了出去。
而没了人挟持着的少女,即刻瘫倒在地。男人绕着她走了一圈,然后回到雀头黛边上,自奁里取出好几样细尖手刀、笔墨、扎针、彩箔纸、鎏金软银片铜印花珠子等诸物什。
他一一置放好那些物什,随后将几瓶小药罐子各一不等地倒入瓷碗中,调制配匀,直至药物由浓稠化为紫水,便走过来,俯下身,掐着她双颊强行喂进去。
末了,他又起身拿来一烛台,灼针温刀。只待地上的少女开始浑身颤栗起来、又渐渐涣散着眼眸了无动静时,他便将她褪去衣物,置于台上,在她身上描画刻刺,像是在精细雕琢着璞玉……
专注的纹刻,衬出夜的静。而瞑昏玉宇,就在这静静的滴蜡削烛间,窗间过马、飞逝而去,遥首东阳已是方兴未艾。
九司尊侍痴迷地看着少女,右脸颊上方近耳鬓边的灼疤不再叫她寝陋,而是银箔画铜自然纯的月玉兰纹;顺势而下的银泽蝶纹画将每一处的伤疤完美修饰贴合。
她现在,如同传说中的菱海鲛珠美人。
果真,这上佳的骨相,配上这精湛的纹画,成了这世间罕见又异样的独颜,银丝箔铜姣丽,捻珠缀宝衔妙,似鳞非鳞、似画非画,为夭夭姣美。
“就唤,月姬,”九司尊侍忍不住虚贴着她,半垂下眼眸在她鬓边迷恋呢喃,“乃本座的,月姬。”
随即,他轻柔缱绻地抱起她进了内室。
也随着他们一去,四周的画面,垂垂暗淡下来。再度亮起,已是另一番天地,只不过,是燃着焰火的逼仄地牢;火台影影绰绰间像是燃着长明灯的幽深古墓。
牢门被人打开来,先见着踏进一只翘头木屐,接着是于此格格不入的广袖白袍衫,顺着往上,即可知来人是那老者,邪医炝冶老怪。
“看看,可死了不曾?”他以木屐碾了碾地牢里瘫痪在地的污血物体。
老者后边上来两黑衣人,蹲下身提掐起那物体,为其拨正些,随后拨露出一张皮肉翻涌的脸,大体得辨其上一个“奴”字,也明了,这污血物体,原是被废了筋脉、砍了双腿的少年。
他们掐着他的下颌,自他口腔中取出一褐色硬木物什,再给他喂下一蛊虫,便重新退下去。几瞬过后,少年颤了颤,吐血醒来,眼神不再狠厉愤懑,而是麻木带着空洞。
“药奴……嗯,应该是丑奴了,这才是更衬你。”炝冶老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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