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2/2页)

但这样的意思很快就被一个年长点的同伴阻止了,除了没有坐一起吃饭,其他的事照样和同伴一起做,走路,睡觉,喝水都一起的。到了四五天后,陶宽爷爷被那个稍微年长的同伴,拉到没有人的地方,见四处没有了人,那个年长的同伴才附着陶宽爷爷的耳朵,轻声说出了那个人的底细,那不是咸蛋,只是个咸蛋的壳,咸蛋里的蛋是被吃掉的,里面装的是盐,用油炒过的盐,每次吃饭,只是沾点盐下饭。年长的同伴说完就很快得离开了陶宽爷爷,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继续走路陶宽爷爷听到年长的同伴的话,有些不适应了,甚至有些反感,想吐的感觉,但最终没有吐出来,陶宽爷爷这才知道,没有谁容易,也没有谁过不下去,这对陶宽爷爷的触动很大,甚至是棒喝,陶宽爷爷想:那个人的咸蛋咋就那么经的吃,从家里出来都快七八天了,再咸的咸蛋都要吃完了,那个人的咸蛋就吃不完呢,陶宽爷爷也谅解了别人的难处,也许正如开头上说的,也许是真的过不下去了,把家里仅有的一点咸菜或者是咸蛋留给了自己的家人,而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得有担当,把最苦的留给了自己,把最好的哪怕是最后的一点食物留给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陶宽爷爷也没有再邀请过那个人一起过来吃饭,到了路上还是一样,能照顾的尽量照顾下那个人,一直到他们都找到了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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