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1/2页)
陶宽爷爷接过陶宽爹递过来的镯子,对着太阳光照下,镯子里都有血丝形成了,看来这镯子的年份不少,农村人戴镯子的还是比较少的,不像后来的日子里,大家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女人戴镯子的机会才慢慢得多了起来。买个镯子倒不是太难的事,从古以来,只要是值钱的东西都会有类似的物件,有钱人买质量好点的,没钱的就买质量差点的,反正给人看到只要是镯子就可以了,但问题是戴了镯子就不方便做事了,难免会磕磕碰碰造成损坏,甚至是打断了,中国人大都相信所有的物件都是有灵性的,尤其是这样贵重的镯子更是如此,甚至有些人还说:戴了多年的镯子还会有保命的作用,甚至还会说出具体的人以及时间地点之类的说法,但一般都会局限在一个县城的范围内,说谁家里的老太太戴个镯子都几十年了,而且还会说这镯子还是老太太祖上传下来的,经过了几代人了,意思就是传家宝了吧,这老太太突然间得病了,人事不省了,过来几天,家里人都准备后事了,也就在家里人准备放弃的时候,老太太醒来了,大家都有些意外,接着老太太就开口说:自己也正被有人拉去,却被一个穿深蓝色的衣服的人给救了回来,大家都不解其义,再仔细一看,原来好好的翠绿镯子碎了,碎成了好几节,这才知道是镯子以自己的灵气换了老太太的命。这样的故事很多,但真要去问是谁家的老太太,却不是很确切,大多是听别人说的,所以一般人家难得有这样好的镯子,况且戴起镯子就不太方便做家务,但篾匠师傅的女人也是显示家里的富有而在早上才找出来戴的,镯子是篾匠师傅女人陪嫁的,至于是什么时候的物件,篾匠师傅女人自己都不知道底细。本来也预备了给陶宽爹的回礼的,却不料想拜师礼没有按正常的程序来,所以也就临时得把手里的镯子递给了陶宽爹,而当时的情况,陶宽爷爷也没有太注意,等到现在才知道:篾匠师傅的女人给了陶宽爹一份沉甸甸的礼。陶宽爷爷对于这些贵重的镯子也不是很懂,但有一点却是很清楚的,篾匠师傅女人的镯子肯定不是有意给陶宽爹的。由此看来,陶宽爷爷还是决定要把镯子还给篾匠师傅女人的手里。陶宽爷爷从肩上取下手巾,小心翼翼得把镯子包好,塞在腰间这才领着陶宽爹继续往家里赶。路上经过了这些波折,陶宽爷爷父子俩也就慢慢得静下心来,不管怎么样,拜师礼是结束了,该喝的酒也不是喝得太满意,但该说的话却说了,还做的事做好就行了,眼前关键的还是急着赶回家去,由于陶宽爷爷午后的酣睡,造成了时间上的紧迫,陶宽爷爷虽然是想着早点回家,但却又怕被村庄里的人看到,嘴紧的村民还好,事多的村民就会问起陶宽爷爷来,陶宽爷爷本不想太多的人知道,而情愿晚点到家。这样的矛盾只有通过陶宽爷爷走路的速度来解决。在离村庄远的时候还是要抓紧走,等快要到家里的时候,就可以慢点了,有了这样的思想的指导,陶宽爷爷还是领着陶宽爹急切得走完远点的路程。
刘哥在篾匠师傅家里喝茶的时候,本想着在篾匠师傅家里多坐会,最好能看到篾匠师傅的师叔,通过篾匠师傅的师叔就了解篾匠师傅的过去,最好能把篾匠师傅的师叔找来给自己做事,这样就更有力得控制住篾匠师傅,有了二个人竞争,篾匠师傅肯定会会自己更好,至少给篾匠师傅造成压力。现在希望落空了,自己没有看到篾匠师傅的师叔,由于篾匠师傅的女人点破了自己的想法,也只好拎着篾匠师傅给自己的腊肉就走了回家,在回家的路上,刘哥有些不甘心但却也无可奈何,不能看到篾匠师傅的师叔最少也能和老陶家里的父子俩走到一起,这样就能商量着以后的日子里对于篾匠师傅的控制,结果这二样都落空了,只剩下手里的腊肉,刘哥也知道,自己这样退出至少篾匠师傅要轻松很多,即使是自己家里做事,篾匠师傅也肯定带着陶宽爹去,碍于老陶的面子,刘哥不可能对篾匠师傅有过多的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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