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1/2页)
陶宽爷爷说着话,就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陶宽爷爷很享受这样的温馨,父母高寿,儿孙绕膝都是中国人最愿意看到的事。陶磊也确实有些日子没有回家了,陶宽爷爷记得陶磊最近的一次回家带菜都有一个星期了,陶宽爷爷很担心自己大孙子在学校里吃什么?倒不是担心吃的好与坏,而是担心陶磊在学校里饿着,至于陶磊回家能不能帮着家里做点事,陶宽爷爷却不太愿意去留意。家里的生活会过就好,孩子总得要长大,也得娶妻生子,做事是肯定的。陶磊看着陶宽爷爷坐了下来,就对着陶宽爷爷说:爷爷,生产队里分田了?陶宽爷爷没有直接回答陶磊,而是说:人做什么事,做多少事都是有定数的,家里分不分田,你都得去读书,至于能读到什么程度,就看你自己造化了。陶宽爷爷再次得提起读书的事,让陶磊倍加愧疚,本来想更回家能得到自己父母的谅解,哪知陶宽爷爷却把自己的后面的话一把就给堵住了,就像自己刚找到一个合适的透气的地方,却被自己的爷爷一把就给堵住了,心里不免有些难受。陶宽爷爷也没有注意到陶磊的眼神,也许陶宽爷爷确实是有些老了,没有太注意别人的感受,也许是陶磊自己不是很坚决得提出自己对于学习的压力如何去释放,反正爷孙俩都没有说到对方的心坎上。陶宽妈一直埋头做着自己的事,但却感受到了陶磊有些压抑鼻息。陶宽妈稍微转过身去,更接近陶磊的呼吸,心里不免有些担忧,那只是有些担忧,还没有到忧虑的程度。陶宽妈的从出声,倒给了陶宽爷爷说话的机会,也许陶宽爷爷在外面过于的禁言,想着自己在家里,还是想多说几句。或许陶宽爷爷也到了那个话痨的年龄了,能逮着陶磊在身边,还是愿意去说。陶宽爷爷没有顾及陶磊的感受,依旧把自己的家事说给陶磊听,也许这些话陶磊都不止一次得听过了,自己却没有去伤害爷爷,没有去阻止陶宽爷爷畅快淋漓得说。搁以前吧,家里最多的就是陶宽爷爷和陶宽妈在家,生产队能挣个工分还好些,有个环境的改变,也不会过于得缄默,但回到家里,自己不可能对着陶宽妈这个儿媳妇什么都说,陶宽爷爷说不出口。到了后来,自己不去生产队里挣工分了,陶宽爷爷就更觉得无奈。今天好不容易抓到陶磊,都想把自己想说的喝不太想说的话都说给陶磊听。陶宽妈却有些后悔,该让陶磊自己去找点事情来做,免得被自己的公公说得无言以对。陶宽妈趁着自己的公公说话的间隙,就有意把话给岔开来,于是对着陶宽爷爷说:爹,您去香屉桌的抽屉里把您今天抓来的阄拿来看看,顺便带着陶磊去看看自己家里分到的田在哪些地方,各有多少面积。陶宽妈的话让陶宽爷爷觉得有些突兀,但也不好去反驳。本想晚上来给家里人说的事,却让自己的儿媳妇给提起,不过也好,陶磊长这么大还不知道田里的事,与其说是陶磊的幸福,还不如说是对陶磊的一种缺失。在银井湾,像陶磊这样的年龄,田里的活都有个粗胚了,哪些月去种什么菜,哪些田里的活掌握到什么程度,陶磊和陶宽一概不知,都是拜陶宽爹自己有门好手艺所赐,尤其是陶磊。陶宽爷爷有时候也想,不管陶磊和陶宽谁去接自己儿子篾匠活的班,但不能保证二个孩子一辈子都不拿锄头。在银井湾这样的小山村,种田是常事,不会种田却是怪事。既然陶宽妈提起,自己也就不太好去推脱,能趁着这样的机会带着陶磊去看看也不失是个好机会,陶宽爷爷还有些私心,那就是从心底里希望陶磊过得更好。陶宽爷爷也就顺坡下驴,顺着陶宽妈的话,给陶磊指出家里的情况,也让陶磊懂得自己分到的田里,有哪些可以偏颇的理。陶磊看着陶宽爷爷起身去拿阄时,陶磊倒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想和陶宽爷爷有更多的亲密,更不想让陶宽有吃亏的地方,于是对着陶宽爷爷说:拿不拿也不是很重要的事了,等一会儿,陶宽都要回家了,我还是等陶宽一起去砍柴,晚上等我爹回家了,大家才好好得合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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