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发疯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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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温泽那纤细柔软的腰间,一道道深深浅浅的指痕清晰可见,那触目惊心的红色印记,显然是被狠狠掐出来的。
然而,面对这样的疼痛,温泽却没有丝毫抗拒之意。
甚至温泽还缓缓抬起手来,主动拥住木酒。
温泽任由泪水打湿了脸庞,让他那纤软的腰上被木酒毫不留情地留了一道又一道的掐痕。
尽管如此,温泽依旧默默地承受着,甚至连一声呻吟都未曾发出。
温泽只是软软靠在木酒怀里,让自己的泪水尽情流淌。
木酒则是动作粗暴地掐着温泽的腰,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来宣泄内心深处无尽的痛苦与委屈。
木酒的双手仍在温泽的腰间肆虐着,留下一道又一道令人心痛的掐痕。
温泽身上,留痕容易,可痕迹也易消。
被木酒一次又一次的掐腰,温泽实在是疼得受不了,才渐渐松了手,转而制止木酒的动作,哑哑的嗓音透着明显的委屈。
“疼…好疼,不要碰…疼”
他的酒酒想在他身上留痕,温泽其实是可以纵容的。
可他的酒酒好过分,他腰都青了一大片,他的酒酒还掐。
温泽疼得受不了,却没真的推开身上的木酒,只是重复地说着“疼”
深色的毛毯上,温泽满头白发凌乱不堪,像是被狂风肆虐过一般,而他的身上,则布满了木酒留下的各种痕迹。
那些吻痕深深浅浅,错落有致。
较新的、色泽深沉的吻痕肆意地覆盖着昨日那略显浅淡的痕迹,仿佛在宣告着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和浓浓的破坏欲。
此刻,温泽虚弱得连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只能像个毫无反抗之力的人偶般,任凭木酒轻轻替他将散开的寝衣慢慢拢好。
这会,木酒的动作终于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眼前这个已经疲惫至极的人。
最开始,温泽的腰间系着那根丝带。
可此刻,那原本应该整齐束起的丝带,此时却松垮地垂落在一旁,似乎也经历了一场激烈的纠缠与拉扯。
木酒小心翼翼,缓缓地将温泽抱起,重新抱回床榻。
当木酒轻轻地把人放回那张柔软舒适的床榻时,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温泽那如玉的小腿处。
只见那里赫然有着一道道鲜明的抓痕,纵横交错,宛如狰狞的小蛇盘踞其上。
这些抓痕颜色深暗,如同被烙铁深深印刻上去一般,触目惊心。
抓痕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刚刚的那场激情风暴的激烈与疯狂,更让人不禁联想到当时那一幕幕火热而缠绵的场景。
木酒轻轻碰了碰温泽那薄红的眼尾,杏眸瞬间变得湿漉漉,眼底满是自责与疼惜,她又发疯似的弄疼了她的漂亮人儿。
被弄成这般,温泽疼得厉害,既困又疼,温泽望着无声落泪的木酒,有点头疼。
被欺负的,是他;方才哭得断断续续的,还是他。
温泽哑了声,伸手抹了抹木酒脸蛋上的泪水,缓缓问道“酒酒这是又怎么了?”
“酒酒又发疯…”
温泽指尖抵住木酒的唇瓣,轻轻开口道“低头”
见人乖乖低了头,温泽搂着木酒的脖颈直直吻了上去。
一吻结束,温泽轻轻碰着木酒的唇瓣,缓缓开口道“本督一直都知道酒酒是个小疯子,尤其是在床上,酒酒其实对本督有着强烈的破坏欲”
见人懵懵的,温泽无奈,从第一次开始,他的酒酒便喜欢在他身上留痕。
木酒对他有浓浓的占有欲和破坏欲,也超级喜欢弄哭他,温泽虽会纵容木酒,但也一直都有在克制木酒对他的破坏欲。
在床上,温泽一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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