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第1/4页)
在这儿,最好能引用鲜花和侦探的生平经历,我想了很久,始终没拿定主意,我不知道这么做会怎么样,它们还在找我,我最好快些把这件事完成,我躲在公园里,我手里的纸和笔就快用完了,我能按时写完吗?就算我写完了,我也想不出该把这封信给谁,谁也信不过,谁都有那么一双手,跟它们的脑袋无关的手,这名侦探为什么要和鲜花住在一起?它们相爱了?我看不是,它们之间的关系算不得暧昧,它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我暂时没看出来,通常来说,它们把它们摆在这儿,那就一定有它的用意,鲜花的枕头上有根头发,那是谁的头发?或许它该看看天花板,出于我的阅读经验,它是该看看,要么就是床底下,那下面有灰尘吗?对了,我的床下面也有灰尘,我早就该打扫打扫了。
我从床上走下来,走到窗户附近,公园的门被关上了,因此现在很冷清,我托了它去帮我的忙,看来它办得很好,我本以为我一起来就要看到一群没见过的家伙,看来我错怪它了,我没空去和它道歉了,我得赶快把这件事解决,这是我为我自己准备的事,谁也不必同我交谈。
我把床下的灰尘清理干净了,我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把头低下去了,我的床底下有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打算知道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做,我还有属于我的事得做,难道这张床就算不上老朋友了?我可没这样行事,或许我的确这样想,但终究没亲口说出来,这就为我们的关系留下了余地,我要打开门了,又要打开门,那名侦探能看清楚这扇门上的开关吗?我记不清这开关的位置,我的手和它接触过太多次。
这样一位侦探并不该是一位称职的侦探,否则,它不会和鲜花挤在这样逼仄的小地方,它的业务水平或许并不值得骄傲,这也很正常,它最好先从枕头上的那根头发看起,侦探应该把头发举起来,举在自己眼前,定睛细看,翻来覆去,这不过是根很常见的头发,可是跟它和鲜花一定没关系,因为它们身上根本就没有头发,它们身上的头发和这根头发的颜色不同,这根头发不是它们的,侦探最好要提议去观看录像,可是它们的房子里没有这种东西,它们要去找房东?或许我该给房东身上留下点悬念,是它把头发留在了这儿?只要它出场了,它就一定会有嫌疑,我得把它们的脸摆在桌子上,让它们一一散开,只留下侦探和鲜花的脸,就连它们的脸也能遭到我赠给它们的创伤,但非到万不得已,最好别这样干。
我认为他们不会这样干,那根头发在哪儿?不在床下面,哦,谢谢,不用帮我开门,我自己就能上去,今天过得怎么样?我看你又接到了很多顾客,我也是其中一个?我坐在车上,准备去医院看看,它生病了,我得去医院看看,我不想去,可我必须得去,它对我有恩,它把一些恩情洒在我身上了,我还没报答它,恐怕报答不完了,我不知道那些医生是如何处理头发的,它们平时会戴帽子吗?它们的帽子是从哪儿进来的?它们还有闲钱去买帽子,把帽子戴上,那些邻居就看不出它的样子了,或许它的头发很醒目,所以才会这样干,可我还没提到,那只是根没什么特殊之处的头发,如果去帽子店里,店主恐怕不会配合它们,这就算是背叛自己的顾客了,它们现在可不知道,但迟早会知道,那些店主不敢这样做的。
我把枕头立起来,放在我的背上,你进来了?它们走了吗?谢谢,谢谢,谢谢你让我住在这儿,我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抱歉,我想让锅碗瓢盆撞在一起,可这太直接了,它们很快就能注意到我在这儿,你还要去哪儿?现在没有游客,对吧?那好,回见,你下次来时,我还在这儿,如果没有别的缘故,我会一直在这儿,哪儿也不去,我不能擅自离开,我向往我的脑袋,可我却自私地把它留在了我这儿,我也只好把门关上了,没有钥匙,我完善了我的想法,可无论如何都换不来钥匙,它们需要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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