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脚痛 (第1/3页)
张冲行事一直秉承一条,那就是大丈夫行事当磊磊落落,如日月之皎然,不能如小儿辈蝇营狗苟,狐媚用事。
这种人,他张冲最为鄙薄。
对,没错,说的就是司马俱他侄子。
本来张冲对相由心生还挺不以为然,见此庸人,反倒觉得有些话能传那么久,也是有合理性的。
既然这小人问了,张冲自然也不含湖,他再次和司马俱保证,这次军资缴获依旧按原定约定好的五五分,而且琅琊贼寇的俘口也由司马俱先选。
张冲做事漂亮,司马俱也有心结交,说琅琊贼寇凶劣,不好驾驭,他就不要了。然后再不理后面侄子的犬吠,与张冲一同落座。
张冲要将首席让给司马俱,司马俱又推辞,最后还是张冲以长者尊的理由,硬生生把司马俱摁在了首座上。
然后张冲就搬了个马扎坐在了其左侧。随后两方就以这个位次各自落座。
之后泰山方和齐国方首次大聚就正式开始。
但可惜,因为司马俱这位侄子在,张冲所部这场庆功宴也吃的没滋没味的。这人属实讨厌,最不该说的话都是他来说,直接将泰山方和齐国方这次大宴的氛围搞至了冰点。
但没滋没味的只有大帐里的,大帐外,扎完大营的众将士,痛饮着泰山豪强兵“送”来的美酒,大口吃着干肉,好不快哉。
听到大帐外众士吏的豪迈欢腾,也感染到了大帐里的张冲。
张冲拿着着就开始敲击歌咏:
“起刀兵,换太平,直教天下复清明。”
泰山方的众将也跟着哼唱,歌声传出大帐,众将士无论会唱的,不会唱的,有口音的,没口音的,最后都汇聚成一了一首歌:
“起刀兵,换太平,直教天下复清明。”
司马俱是第一次听到这首歌,怎能不为张冲歌里的无畏和壮志而动容。初时他还找不准调,等和歌几次,他也加入了大伙的哼唱。
见司马俱起头,也被刺得热血沸腾的众齐国太平道信徒也开始随之歌咏,这些他们终于放开了。
最后全场只有司马俱侄子一人不快。
众将性质起,降将郭诵其从众起,要来一段剑舞。随后,段秀也按剑起舞,一时全场氛围热切到了极点。
也在这时,张冲的斥候大将蒙沮腰里别着个人头,手上执了个人头就入帐报功:
“渠,我蒙沮不负弟兄,终于将杀我兄弟的魁首执来了。”
说着,蒙沮还将手上的首级高举。那凋枯色再加上临死前的狰狞,直让蒙沮手上的头颅分外恐怖。
齐国太平道的几个,甚至抬起袖子掩面不看。反倒是张冲的这些泰山将,各个欢呼较好。一时间,两方形成鲜明对比。
张冲也叫好,他下了榻,动容得扶起蒙沮,埋怨道:
“仇必是要报的,但下次万不可再轻掷性命。要是失了你,我就是得了这两个死物又如何。”
蒙沮此刻的情绪本就处在崩溃的点。
自那日他麾下四弟兄被伏杀,他每日想的就是报仇,闭上眼就是倒在血污中的弟兄,在问他:
“你为什么不替我们报仇?”
但他身负泰山军斥候之责,如何能离军。但好在天不弃他,反倒是在和琅琊贼的这次大战,让他发现了害他兄弟们的狗奴。
那两人,一个高胖,一个高瘦,就是化成灰他都认识。所以等其大军一崩,他立马率着麾下飞军背旗追杀过去。终于,他大仇得报,兄弟们的血没白流。
这会他被张冲这么一关心,心里的弦突然就崩了,他抱着张冲,就是嚎嚎大哭。张冲知道,他真懂,莫到英雄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时。
一边的众将也上前安慰,他们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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