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鼓噪难耐 (第2/3页)

过去的大委屈。

正在她压抑不住身上的难受,身躯都开始痉挛颤抖时,外间响起了柳儿的说话声,“姑娘您怎么哭了?姑娘您是太难受了么?姑娘您忍一忍,禾穗姐姐已经去……”

绕过屏风,柳儿与房间内的穗儿四目相对。

柳儿才想说,禾穗姐姐你是何时回来的?

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她又先一步看见了蹲在架子床一侧的二爷……

柳儿和禾穗一道出了房间,屋里只留下云莺与二爷。

被柳儿一打岔,云莺也哭不出来了。

但她鼻涕眼泪都下来了,面上狼狈的很,就不想看二爷。

二爷倒还算体贴,也许是看出了她的窘迫,便直接拿了他的帕子给她用。

云莺才不客气,径直接过去就要擦眼泪和鼻涕。

熟料,那帕子却是半湿的,拿在手里甚至还能闻到清淡的汗水味儿。

云莺嫌弃的丢出去,“这是你从哪里捞出来的帕子?”

二爷看到了那块儿湿痕,也有些心虚。他便与云莺说:“我方才在晨练,听你的丫鬟说你起了高热,便赶过来看一看。”

来时心情迫切,哪里还顾得上去换衣服?

而那方帕子就放在衣襟里,他身上的衣衫都半湿了,帕子哪有不湿的道理?

经由二爷这话,云莺才注意到,二爷身上竟穿了一身练武时穿的玄色束身衣。

此时衣衫胸口处湿了一片,想必背后会湿更多。可就因为忧心她的病情,他什么都没顾上,便赶了过来。

云莺心中鼓噪的厉害,面颊也似乎更热了,她呼吸时轻时重,不知道是不是病情又严重了。

她满身不自在,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她觉得躺在这里太不雅观,想坐起身,可身上酸痛难耐,实在一点力气也没有。

正在云莺纠结心乱时,随雨在外边喊了一声,“二爷,曲大夫请进来了,是现在就进去给云莺姑娘诊脉么?”

二爷看了看床上的云莺,薄被盖住了她脖颈以下所有皮肤,只留出一张清艳的面颊在外边。

即便如此,二爷仍是又将她肩旁的被子往下掖了掖,随即他才站起身,唤随雨请人进来。

那曲大夫便是曾经和云莺有过几面之缘的老大夫。

第一次是在去王守恒家的路上,第二次曲大夫来给丁姑姑几人开护住精气的方子。

这也算是熟人了。

被熟人看见自己房中有男子,云莺颇不自在,好似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似的。

奈何不管是曲大夫还是二爷,一个比一个更镇定坦然。

二爷说了云莺的大致症状,曲大夫诊过脉则说,“没什么的大事儿,只是过了风寒。我稍后开两副药吃吃,过了今晚便会大好。”

曲大夫随随雨下去开药方了,云莺房中又安静下来。

二爷端了温水给云莺,“喝吧,就当是我给你赔罪的。”

这话一出,云莺绷不住了,忍不住侧首过来轻笑了声。

她的嗓子仍是喑哑的,但面上的笑容却真切又鲜艳,就如同盛开在窗外的茉莉花一样。

二爷见状,不知为何心里也松快起来。

他自嘲的笑笑,“你这气性也够大的,明明我是主子,反倒还要给你赔不是。”

见云莺闻言又抿住了嘴,将他手中的茶盏往外推,二爷彻底无力了,“得了,我不说就是,这水变温了,你喝了它,咱们就将此事抹过,再不提了,你看行不行?”

云莺觉得很行。

本来她就没怎么怪他。

因为她知道二爷不是个会对下人苛责的人,他当时的话,真就是顺口一说。是她太敏感了,她觉得在他跟前丢了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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