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厉兵秣马 (第3/4页)
枝,风、雨和韵,催生出枝繁叶茂,要开花,要结果,顺理成章,花一度开得无比绚烂,滴血玫瑰一样,果实在花还未落残落尽时,就滋生出来,这是两个当事人所始料不及的,激情要澎湃,要飘逸,雾状喷洒,把湿湿漉漉泻在心上,心就不再焦渴,闲暇时,回味才妙趣横生起来,一砖一瓦,连那种绿苔绣织的样子,都有枝幸的味道,这里不会就是枝幸吧?
因为一回眸,看见光着洁白的小脚丫,象踩高翘一样,踮着脚,脚尖象锥子扎地上,这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瘦弱的肩头上扛着或挂着长长的彩带,泼皮的笑声,惊了许多人,但这许多人是不屑还是顾不上,总之,只有这小泽兴安停下来,玩味看着她,她则一脸稀奇,“看什么看?没看过小姑娘情窦初开,搔首弄姿?臭不要脸,还看上瘾了!”这是贼的目光,该闪烁不定,谁成想:执着如钉,看得小泽兴安象跳蚤,你跑我追,男人与女人的游戏就是这样开始的。
“看什么看?不怕看眼里拔不出来?”脚慢慢放平,稍稍收缩。
小泽兴安以为是一场“邂逅的艳遇”,心就如鹿撞怀,他哪里知道:这是有人布的局,这叫张网以待,捕捉的正是这份好奇蒙生的厄运,“嘿,你好吗?”
“能不好嘛?”
“干嘛光着脚丫?”
“鞋子束缚了我的自由,所以……你懂了吗?你是谁?我怎么没有看见过你?地缝中冒出来的吗?”她的脚丫的确好看得很,小巧玲珑不说,还光洁如同玉石,模样马马虎虎,不丑不俊,看一会儿,你会发美从平凡中溢出来,一点点,象渗水,生动活络的表情,感染着人,嘴角微翘,调戏着男人,钩子一样的触角,一伸一缩,钩出男人弹簧一样的灵魂,灵魂有趣,胜过貌美如冰。
“你猜!”
“猜你个头,肮脏的心,咕咚咕咚排出污水一样的欲望,你想啥子俺知道,眼镜蛇一样游弋的目光,吓死人了!老男人一枚,象枯叶一片,看着难看,用着难用!走了!”
男人目光追逐着女人离去的影子。
在楼梯口,这种藏匿尴尬的地方,女人身子弯成钩子,“你干吗?贼眉鼠眼,你不是个好东西,难不成你还要上来?”
“可以吗?”
“你不怕刀劈斧头剁,有种就上来!”女人哼着歌,信步上去,像是跺,踢踏出声,这是声的饵料。
“我还就不信邪了!”小泽兴安哪里知道楼上水也深,到了楼梯口,忽觉不对,要折回去,被两个彪形大汉从下面堵那儿,“你们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小泽兴安,既来之则安之,刚才那穿红衣服女子就在楼上,你不进去坐坐,这不太合适吧?”
“你们是不是……?”这是个粉色圈套,连名字都让人报出来了。
“别说我们认错人了,堂堂的警备司令,一身便装,这是要微服私访呀?来都来了,不坐一会儿,我们也不好交差呀?”
“你们究竟是谁?”
“这不重要!别往下头看了,不可能有你的救兵!”两个人是推推搡搡,“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贱啊?一枚铜板能不能买仨?”
小泽兴安知道是马陷淤泥,哑然失笑,只是对方怎么知道他的身份的,让他十分好奇,疏忽了,大意了,要怎么脱身,这已经不是他能考虑的,抓他目的是什么?想知道什么?这才是关键!对方是什么人,他还没有弄清楚。
红衣少女转过身子,用手拍拍他的脸,“乖,听话不要乱喊乱叫,你也看见了这两个长得五大三粗的,他们脾气不好,道理的不讲,三句话不中听,就‘噗’地一声,把刀插进你的心脏,有时顽劣得很,还要将插着的刀,旋转上几圈,肝肠肚肺全绞碎了,有点儿残忍噢!”
“你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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