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又是两场酒席 (第2/4页)

渣渣了,他不光十七岁魁天下,这二十三岁又修成常州的运河,那才是惊才绝艳呢。”

侯献赶紧说“你这就挺好的了,我可一直用你来激励我们家载阳呀!同样是武将之家,你杨隐情能够做到的,他也要能够做到才行。”

这怎么相互吹捧起来没完没了,戚石二人不想再等下去,纷纷咳嗽起来。

杨察见他们如此,也不好再寒暄了,对着侯献说“景仁公呀,这次我作为副使陪同荣国公出使车师,在官道上就遇到了令表弟,您西京留守大人的亲戚,专横跋扈的砸人家花轿,痛打新郎,实乃败坏朝纲,有辱斯文。此事若不严惩,何以正乾坤,安民心?因为花轿被他给砸了,实在没有办法,荣国公就把陛下亲赐安车出借给新郎迎亲,此事非同小可呀!田纯坚和司马子珪都看到眼里了,他们给皇上太上皇上封奏疏,就够你喝一壶的。”

侯献能够做到封疆大吏的位置上,自己是官场里头打滚出来的,见杨察能够这么掏心掏肺的有话直说,还是很领这个情的,立刻吩咐侯暄道“儿呀!你先不用干别的了,立刻跟着这两位上差把这群歹徒送去新安县县衙去,就说我说的,西京留守的亲戚,竟敢仗势欺人,痛打新郎砸坏花轿,实乃败坏朝纲,有辱斯文。此等行径按朝廷律法,自当严惩。当收监入狱,以儆效尤。狱中之苦,可令其悔过自新,再不敢为非作歹,这关大牢之前,先杖责他数十,以示惩戒。令其知晓,王法如炉,不可触犯。”

那牛二见侯献如此说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磕头如捣蒜,“表哥,表哥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求求您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看在我姨妈,你的亲娘的面子上吧!要知道姥姥姥爷英年早逝之后,我姨妈可是自小养在我们家,是我娘亲把她拉扯大的。”

侯暄见这时候牛二还是如此指东说西,得逼得,得逼得个没完没了,也不废话了,直接上手卸掉了他的下巴。

戚石二位本就对这小衙内有好感,又见他如此手脚麻利又有决断,好感度倍增,因此上笑着对侯献和杨察说“二位大人既然这么着,我们就不耽搁了,先送这群歹人去见官。”

杨察见戚石二人如此有眼力见,也笑着对他们说“辛苦兄弟们了!”

侯戚石三个人翻身上马,也腾出了马,给牛二他们这群人骑着,打马扬鞭的向着新安县县衙奔去。

新安县地处洛河之阳、邙山之阴,与洛阳相邻,自古便是洛阳的门户,也是交通的要冲。如此高配置的押解人员,新安县令自然百依百顺了,一切都听上差的,就在县衙内把这群暴徒每人痛打了三十大板,侯暄特意叮嘱不许寻私要重重的打,直把他们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横飞,三十板子打完后,这群歹人都昏死过去了,又被差役们七手八脚的送到了牢房里。

简直顺遂的不要不要的,连个审判过程也没有,调查啥的也省了,事情了,县令热情洋溢的留上差们喝酒,戚石二人见现在已经月上柳梢头了,就吃了饭吧,这赶到驿站不得后半夜呀!

原本他们只是想吃顿饱饭,没有想到本县的押司太会办事了,不仅酒菜讲究,这筛酒的丫头也水灵,陪客众西宾又会说话恭维,这二位就把连夜赶回的心思丢到爪哇国了。

侯暄到底年轻,才十七岁的一个娃娃,吃这顿宴席都吃出阴影了,吃饱了饭他也不管这二位,自己先回去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在说侯献和杨察这边,目送着那彪人马离去,侯献对着杨察说“隐清,按朝廷礼制,荣国公身为皇室宗亲,他奉命出使,自当受到朝廷重臣的迎接。我是西京留守作为一方大员,亦当遵循此礼。唉!家门不幸呀!我的亲戚竟敢仗势欺人,此次事件,若非你们遇到并且能够公正无私处理,必当酿成大祸。我作为西京留守应该连夜向皇帝上罪表请罪,请求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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