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个青春期忘怀 (第2/2页)

孩子伤害的话,多年后,不知道她们看着忘怀的孩子,依旧对她们尊敬,喊她们“大妈姑姑”的时候,有没有一点追悔。

第二天,爹爹奶奶回来了。

木木和爹爹奶奶坐在院子里吃着晚饭,爹爹摇着蒲扇,看着新闻,木木吃着饭打了个哈欠,靠着椅背抬头看上去,在夏的季节,蜻蜓在空中盘旋着,蝙蝠也在不停的萦绕着四周,小燕子搭着伴回到了屋檐下,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脚下的蚂蚁排了长长的队伍,辛勤的搬运着食物。

不一会,夕阳落在地平线,烧红了那抹即将沉睡的天空。

在天色完全暗下来时,又停电了,爹爹听着收音机,奶奶在煤油灯下编着蒲团,用旧的床单或不要的旧衣物盘着一个个蒲团坐垫,老人没有空闲,总能给自己找点什么事做。

木木托着腮看着天空的月亮,想起初中三年来,下晚自习的月光,一样的皎洁,洒在大地上一片清辉,月夜里,狗叫声时不时从某家门户传来,搅起一时喧哗,不复多久,又恢复了平静。

有时候,一个青春期,只学会了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