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猪叫是非 (第2/3页)

得不踏实,决定第二天就背着母亲去看看王治财,让她心安。这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第二天上午,王治山去山边的菜园地,想砍根粗细适中的木棍给母亲做拐杖,母亲身痛,还有眩晕,站立不方便。

他拿着镰刀到了山边,走近路边的斜坡,看到一头母猪带着小猪们往山上爬,结果母猪爬上去了,可是小猪爬到一半时,路滑就滚到坡底,惊吓后,发出尖叫声。

这时黄才德听到小猪的叫声,连忙跑出看个究竟,遇到村里的南瓜就问:“小南瓜,我家的猪怎么了?”

南瓜岁数小,但喜欢欺负人,他撒谎说:“王治山在那边,我看到他打猪,猪才叫。”

黄才德愤怒着跑过去,追上王治山,叫骂着:“王治山,你个地富分子,特务崽子,你凭什么打我家猪?”

王治山说:“我没有打你家猪。”

黄才德不管青红皂白,就给王治山两个耳光,打得他眼冒金花。

王治山说:“老子没有打你家猪。”

黄才德说:“南瓜说,他看到你打猪,你还抵赖。”

王治山说:“你哪只眼睛看到,小孩子的话你也相信?”

黄才德说:“你个地富分子,特务崽子,打了你怎么的?”

双方声音很冲,也很大,兰兰听到吵架声音,赶过来劝架。

王治山吼道:“黄才德,你有本事,再打老子,老子今天就用镰刀给你挖了!”

黄才德正要握拳,想再打王治山,看到王治山鼓着愤怒的眼睛,手紧握镰刀,高高举起,然后在空中比划摇晃,挥舞着,牙巴骨紧咬着,并鼓起一个隆凸,一种防守加进攻的姿势。看着王治山脸色苍红色,像发怒的公牛,十分难看的样子。黄才德也被吓住了,他分明感到对方要杀人的样子,他想,要是逼急了王治山,真是把他挖几个窟窿眼,后果很惨。

“算了,算了,都是一个村的,何必吵闹翻脸,抬头不见低头见,忍耐忍耐,好事还在嘛。治山,跟我回去,别吵了。”兰兰拉着治山的衣角,隔在两个大男人的中间,用手推着自己的男人,嘴里说着“回家回家”。

王治山说道:“你就知道忍,老子已经忍了好多年了,活得不耐烦了,要不是你、孩子、妈妈拖累着,我直接把他杀了,欺人太甚,让他陪我去死。”

黄才德教训道:“你个地富分子,特务崽子,你就想造反。你那成分,注定你是出身有污点。造反,在飞燕村,你这号人,永远都是被踏在污泥里的。”

王治山说:“你等着瞧,老子哪天不想活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就把你灭了,你仗势自己是贫下中农成分好就欺人,村里其他贫下中农有几个像你霸道?你不就是有个亲戚在公社当官?你再欺人,狗急还会跳墙,官也不是当一辈子,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此时,有点像公家人模样的人路过,也劝王治山离开,他说:“同志,算了,算了,跟你爱人回去吧。你们刚才都是误会,没人打猪,我看到的。”听他叫“同志”,看起来,应该是公家人才喜欢这么称呼。

“什么同志,是兔子,是飞燕村山上的“兔子”。他们这家人不配叫“同志'。”黄才德还在嚷道。

上了岁数的公家人说:“你这个'兔子'啊,少说两句行吗?远亲不如近邻嘛。”

“喂,你怎么叫我“兔子'?”黄才德急眼了。

“对不起,啊,我上了岁数,你看,被你们给绕糊涂了,怎么叫“兔子”,应该叫“同志”,是吗?同志,同志,我自我批评。”这刻,兰兰拉着王治山往家里走了。在场的就剩下这位公职人员与黄才德。“同志,你们吵架的事情我都听到,也看到了,刚才那位,根本没打你家猪,是爬不上去,着急乱叫,从坡上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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