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集体打狗 (第1/5页)
记得在小的时候,我们这群狗屁不懂娃娃,绝大多都还光着屁股,赤着脚。我和哥也是光屁股赤脚队的一员。普遍的男孩子的可能是习惯了,就这么上身穿一件衣服,下面挂着铃铛,在众人面前走来走去,不觉得脸红,大家相互看习惯了。也可能因为营养不良,大家都发育迟缓了,没有被唤醒的性意识,还沉睡着,不知男女之事。
男女孩子,下了课,随便就小便,只是男孩子站着撒尿,大家嘻嘻哈哈,看谁的尿的扬程有多高有多远,女孩子是蹲着拉尿,一些调皮捣蛋的男孩子,就会猫着腰看看女孩子撒尿的样子,女孩子也没什么不好意思。那时,大家嘴角处还时不时流着憨口水,似乎只知道,男女的主要区别,就是看撒尿的动作不一样,站的是男的,蹲着的是女的。
我们这些孩子天天能看到的牛马羊猪狗,从来不穿衣服,在村里或山间,边走边拉尿屎。有时候,咱们也认为自己也和那些畜牲差不多。渐渐地从大人们嘴里学来两个词语,公母,公羊公猪公狗公牛母狗母羊母猪,才会区别。
有时候问父母,说我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父母的回答十分简单:“石头缝里出来的。”这种回答让我们迷糊了,在没读懂这个世界时,只能是半信半疑。
小时候,把狗当朋友。直到发生两件与狗的事,才对狗由喜欢到害怕。
那时,我们这些小屁孩好奇好热闹。村里的一条高大的老狗和一条年轻瘦弱母狗谈恋爱,两条狗的头朝着不同方向,双方的屁股却连在一起。听大人们说,这叫:“狗连肛”,它们为什么要这样干活?我们小孩不明白。我看到两条狗都抖着红红的舌头喘气,舌头一前一后地哆嗦着,两眼是红色的。高大的老公狗拖着年轻的母狗往前走,母狗因为身体小,只得后退着,嘴里还呻吟着人类听不懂的声音,我觉得母狗被公狗欺负了,我的判断是母狗痛苦了才这个样子。我拾起一根捧棍,追着老公狗打,希望它放开母狗,不要欺负母狗。令人想不到的是,母狗咬了我的脚,正在我纳闷之际,心想这母狗不识好人心,或者是我打扰它假装的痛苦,公狗龇牙咧嘴,流着涎沫,在警告我的同时,在我的屁股上咬了一口,很痛的,我惊慌逃脱,听到那狗好像再说:“管我屁事,我也咬你屁股。”
我顿时懵了,心想,母狗咬伤李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将手伸到热痛火辣的被咬的地方摸索,有些粘糊的东西在手上,放在眼前,几个手指都有血迹。
我生着母狗的气,摇晃着身子,一手捂着屁股,脚步不均匀地走向自家的茅草房。
走到门口,只听见“嗖”的一下,一口铁锅从我眼前飞过,咣当一声落在地上,土豆像抹了花脸从铁锅里蹦出来,锅里冒着热气还夹着焦糊味。不一会儿,一只路过门口的狗,一口就咬住一个大一些的土豆。兰兰从门口狂奔出来,双手卡住狗的脖子,愤怒地吼叫:“这是老娘一天的口粮,放开,放开!”被兰兰卡住脖子的狗,白眼外凸,一时接不上气的狗,失望地松开嘴巴,从里面滚出一颗土豆。狗夹着尾巴,不时回头看看兰兰,逃走了。兰兰含泪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土豆:“你,王治山,你不吃,也用不着这样,不就是水煮过头了一些,你生这气干什么,有本事今天就饿着。”
“兰兰,不是我说你,你是第三次将东西煮坏了,还声音这么大。”
“就这么大,怎么了?有本事就别吃。”
王治山冲过来,就给兰兰一个耳光,兰兰用手捂住脸,慢慢坐在地上哭。
这是我记忆中,他们两个大人第一次打仗,母亲悄悄一个人往山里走。
王学十:“爹,妈走了,被你打走了,这是我亲眼看到的。”
王治山说:“你在后边跟踪,看什么情况。”
王学十:“我被狗咬了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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