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5页)

气喘吁吁的白墨四肢大张地趴在门槛上喘息,追了老半天才追上人。依它看,主子才是打断别人话的坏女孩。

“芎芎,你忘了教训吗?”刷地语气一冷,战醒风肃然地瞅著她。

对喔!她是“阶下囚”。“今天群鬼乱舞,风云变色,你是不是该去休息了?”

“你的体贴真叫人惊心,我要不要提防背后多出一把刀?”别以为他看不出她的曲意迎和是为了摸清堡内地形好开溜。

“精明的男人通常不讨人喜欢,我能让你变笨一点。”沙芎芎气愤的推推他的胸欲跃下。

战醒风圈紧她的腰坐在躺椅上,让她倒向他怀中。“挑战男人的力量是件愚昧的事。”

此时,刚才退下的婢女端来两杯清茶。

“人家想脚踏实地嘛!让你抱来抱去多羞人。”她像高傲的猫伸手接过婢女的茶啜饮。

“芎儿,你会写羞字吧?”瞧她顺手一取的姿态多像一堡之王。

“头上两点横三笔,中间撇条线加个丑字。”她装傻地闪闪长睫毛。

她会笨得承认自个儿不知羞吗?别驴了!

“嗯哼!转得真硬,羊丑两字不就是个羞了。”战醒风取笑她佯丑不认羞。

干么,考她的八斗才,五车学问呀!“先放我下来啦!搂搂抱抱会叫人笑话。”

“有我在,没人敢笑你。”他眼一扫,侧厅的十数名下人一举退下。

“风,人家……人家尿急嘛!”她娇媚的一嗲,欲酥化他的心。

“真的?!”虽有八成不相信,但他还是轻轻放开她的腰。

迫不及待离开他怀抱的沙芎芎脚一落地就软了,像面团一样。“我的腿……好麻。”

“要我拉你一把吗?”战醒风似笑非笑地抚弄她头上的乌丝。

“你早知道会有这种结果是不是?”她不求人,只是把手递给他。

“自食恶果。”他忍笑地把她抱回怀中轻搂著,表情佯装不耐烦。

“讨厌鬼,你欺负我。”什么怪衣服嘛!又长又累赘,她想穿迷你短裤啦!

好哀怨的女巫,古人真他X的不好当,这也不能露,那也不许露,包得像回教妇女般的密不透风,让她好怀念以前悠哉的生活。

好在他本就离经叛道,不限制她的三千烦恼丝得顺应时尚,让她随意编个几条小辫留些发,看起来年轻了五、六岁,不像“高龄”二十六岁的老女人。

至少在明朝她算是老一辈的“婶”娘了,虽然她未曾婚嫁过。

“血脉闭塞过久会有些使不上劲,顺顺血就没事。”他抬起她的小腿轻轻揉捏。

“唔!好舒服,你的掌心怎么有股热气?”类似暖气机的通风口。

“内功。”

“你说话一向都这么简洁吗?”她想起冰山夕梦,两人同一个调调。

不过,他更深沉内敛,真正的软硬不吃,害她无从发挥耍赖的刁功。

“某人嫌我话多。”战醒风瞅著她瞧,意思明白地指著她是“某人”。

隔著亵裙抚揉,一双长腿柔软无骨的引人遐思,手心的热力似乎也传至自个儿小腹,藉著一收一放的巧劲,暗藏邪念的指头爬向她的大腿。

水嫩的玉颊微泛桃色,星眸半闭地沉醉在他按捏的享受下,轻逸的嘤咛声叫人想入非非。

他是人人口中杀人如麻的恶鬼,那么掠夺应该是他的本性吧!

红如玫瑰花瓣的香唇闪著光彩,散发著诱人的魔魅,迷惑著他摇摆不定的理智,他真想当场占有她的身子,恣意的欢愉终宵。

轻声叹息,他顺应心意吻上她甘如琼液的檀口,细细描绘舔吮,玩弄她不守规矩的小粉舌。

油然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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